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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哈欠,眼角泛起了淚花,他彎腰欲要去拉對方起身被因為渾身的痠軟跌坐了回去,屋內的炭盆似乎不甚熱烈,被褥外的冰冷令白青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又裹緊了錦被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來,他兇巴巴地質問賀卿,聲音卻沙啞得緊:“誰讓你跪這的?

跪了多久了?你的腿不好你不知道麼?

還有你臉上,誰打的?”

語調裡是滿含惱怒的急切,白青岫伸出一條白皙卻帶有星星點點的紅痕的手臂,他拍了拍床上的位置示意人坐上來:“起來,坐這。”

賀卿置若罔聞,那潤喉的茶水他早已備下,如今端至白青岫的眼前說了句:“殿下,潤潤嗓子。”

白青岫怒極反笑,那神情變作冰冷,言語平靜的喊了聲:“賀卿。”

平日裡在賀卿面前他都可以服軟,但這並非沒有原則,該計較的時候他半分都不會退讓,只是喊了聲賀卿的名字卻彷彿包含著千言萬語。

他也不接茶盞,任由賀卿端著。

賀卿抬頭與之對視,最後還是起身坐在了白青岫的身側,他張了張口自覺言辭微薄,最後來了句:“您罰我吧。”

白青岫接過茶水一飲而盡,將茶盞擱置在一旁,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卻還是冷著一張臉伸手鉗制住對方的下顎強迫賀卿與自己對視:“我罰你什麼?

這臉上的巴掌是督主的手筆吧?當真是好威風。

所以你又跪了多久?”

言畢白青岫鬆了手,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賀卿過來些,賀卿乾脆脫了鞋襪盤腿坐在了床上:“殿下想怎麼罰就怎麼罰。”

白青岫言語戲謔:“那就把昨夜督主對我的所作所為盡數還與您好不好?”

賀卿垂眸,啞聲應了聲:“好。”

白青岫抬手覆上賀卿的臉頰漫不經心地摩挲著,他慢悠悠地說道:“我沒有怪您的意思,我只是氣您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其實賀卿很喜歡昨夜那樣的激烈不是麼?為何要收斂呢?

若閒來無事,也可以盡興而為。

其實您對我兇一些,我就算生氣了也是很容易被哄好的。”

白青岫的言語微頓,他傾身在賀卿的耳畔呢喃了句:“只要下次我弄您的時候,您也乖些就好了呀。”

語畢白青岫坐直了身子,眨了眨眼睛頗為無辜且理所當然的模樣。

“殿下,您可真是……”賀卿從未想過白青岫會縱容自己到如此地步,他輕揉眉心言語頗為無奈道,“您這樣,我會得寸進尺的。”

“可我也會得寸進尺的啊。”白青岫答,其實再縱容他一些也沒什麼。

“您醒得這樣早,用過膳了呢?”白青岫總是忍不住操心賀卿的身體情況,或許對方還需要個水煮蛋敷臉,頂著這張臉出去旁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聯想呢。

賀卿回答得理所當然:“沒有,我在等您。”

白青岫瞪了賀卿一眼,言語兇狠:“你還敢說?

往後我沒叫你跪,你再跪一下試試看?”

若我非要跪呢?當然這話目下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