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覺得不自在的話,我帶你上樓。”
“起來,跟在我後面。”賀卿原先的不悅都因為少年突兀的出現而一掃而空。
或許少年過於跳脫了,奴隸跟在主人後面走得虎虎生風。
這樣的奴隸真的不會給eperor丟臉嗎?許多人產生了疑問,但或許因為他是eperor,所以怎麼也都不奇怪了。
2
賀卿從少年的眼裡看見了何謂瞳孔地震,在不久之前,賀卿帶著人進了這間調教室,少年就表現出來了目瞪口呆。
而在自己丟給他一本薄薄的奴隸手冊並要求背誦下次見面抽查的時候他便顯得更吃驚了。
少年沒得到允許就坐在了沙發上邊翻頁邊感嘆,賀卿不免覺得好笑:“你叫什麼?”
賀卿知曉少年是圈外人,本身就許多都不懂的,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實誠地告訴了自己他的本名:“白青岫。”
少年臉上帶著幾分窘迫,慌亂地解釋道:“不是清秀的秀,是岫玉的岫,遠山雲岫君子如玉。”
“賀卿,在be,我叫做eperor。”禮尚往來,賀卿還是報了家門,眼前的這個小東西,如果調教好了收作私奴長期養著也不是問題。
“好,我記住了,你說這個啊,我叫做to,以後的遊戲時間,我是要叫你主人嗎?”白青岫小時候愛看貓和老鼠,在填那張會員表格的時候便用了to當做自己的。
“你也可以叫我先生。你要進這個圈子裡玩,好歹也該瞭解一下一些規矩。”賀卿言語平淡略含冰冷,卻也沒表現出來不耐煩。
“什麼都不懂的話,就有先生慢慢教了對不對?
先生可以把我調教成您喜歡的樣子。”白青岫說的話其實沒什麼道理,這個圈子裡,很少有人會喜歡新人sub,調教起來費時又費力,能玩的花樣也不多,大家都喜歡追求刺激。
賀卿或許除外,他是這個圈子的人,卻又像是遊離於圈子之外的,過於潔身自好,按他的說法來說,他想帶一條狗回家養著,養一輩子,最好那隻狗一開始就是他的,而不是別人不要了的流浪狗。
旁人勸他,這世上能主奴在一起的少了,大家來這個圈子都是追求刺激的,多數人的婚姻還是會選擇圈外人。
賀卿似乎沒有聽進去,依舊堅持他所堅持的。
少年用過於澄澈而無辜的目光看著白青岫,曖昧不清地喊著先生,賀卿只覺得呼吸一滯,他生平的慾望從未這樣濃烈過。
“先生。”少年躊躇著,似乎有許多想說的話卻又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想問什麼就問。”賀卿第一次在調教室裡和他人閒聊,少年的乖順不是奴隸跪在你面前的那種乖順,乖巧裡總帶著些狡黠,這樣一張臉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以後,我怎麼找您?”白青岫將冊子擱置在了茶几上,這本冊子有些陳舊,或許在此之前許久未曾用過了,賀卿也從來沒想過他有一天會用到這本最基礎的奴隸手冊,要求少年從最基本的背誦學習這些條款做起。
“每週日晚上七點在這間調教室等我。”賀卿將調教室的備用鑰匙扔給了白青岫然後拿出微信二維碼讓對方掃,“如果需要請假就給我打電話。”
“您會……”白青岫言語微頓,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睡我嗎?”
“看你表現。”賀卿忍俊不禁,若是圈子裡的sub會說使用,但是少年會用做愛,睡一類的字眼。
“那我……”白青岫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了,先把賀卿拐到手再說,他來這裡其實他的朋友們都不贊同,白青岫的說法是,打一炮也是賺了,無論是他上我還是我睡他,不就是癖好特殊了一些嗎?賀卿從來都是不同的。
少年單純,許多心思都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