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當晚,為了方便次日行動,沈晏直接宿在了客房之中。
小院雖然是一進的,但也有三四間房,挪給他一間,倒也無可厚非!
次日清晨!
鍾寧早早熱了幾個空間裡的包子和粥當早餐。
那肉包子她目前是吃不慣的,倒給沈晏吃倒也合適,總不能全扔了吧!
她只吃素包子就行!
當沈晏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也吃肉時,鍾寧直接好笑地回道:“給你的,肉包子給你吃!”
沈晏心疼地揉揉她的發頂,堅定回道:“你以後無需如此懂事,有我在,肉都給你吃!”
鍾寧:……
這種爹味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再說,她一個肉食主義者難道會不吃肉嗎?
純粹是因為做的不好吃而已!
但鍾寧不好直言,只一臉感動,“你吃,這還有好多!”
以後都是你的!
我想吃就自己包了。
因為不想吃這個,才給你吃的。
你不用客氣!
沈晏感受到了鍾寧的誠意,辦事更加認真。
吃過飯主動刷碗,而後拉著鍾寧,一路朝豐城書院走去。
時間尚早,兩個第一次合作要算計人的小學雞,分別埋伏在學院到吳府路上的兩個邊緣死角,守株待兔。
只等許永章這個小兔子出現,乖乖跳入他們的陷阱之中。
不多時,書院之中出現零零散散的學子。
有的成群,談笑風生。
有的兩兩相依,神情焦急。
到了許永章出現之時,周圍頓時出現了一片真空地帶。
所有人都恨不得離他八丈遠。
許永章面目扭曲一瞬,而後方恢復怡然自得的模樣。
彷彿一切胸有成竹。
今日詩文考核入門,他必有一席之地!
鍾寧看著許永章形單影隻,卻姿態挺拔的模樣,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這人遠看人模狗樣,近看狗模人樣。
若非知道他內裡的自私與骯髒,只怕世人都要被他這副清高自持的君子模樣所矇蔽。
幸好近日許永章的名聲並不好,他一個人出行,走在最後面,哪怕是脫離大部隊,也不會引人注意。
待他行至將近時,沈晏一個砍手刀砍在許永章的後頸之後,掏出藏在胸口的匕首,便想要直接將人結果了。
可沒想到,匕首靠近許永章的脖頸大動脈之時,似有一道無形的力量在阻止他前進。
沈晏面色大變,來不及多想,只好先用提前準備好的麻袋將人裝了起來。
一路扛著就要往巷子裡鑽。
鍾寧連忙跟上,這隊友實在太給力了,她都沒出手,人家就解決了。
這飯是一定得請!
而且必須得是大餐!
兩人偷偷摸摸,一路避著人,急速地向城外的深山裡行去,透過隱蔽小路,終於來到深山邊緣!
這裡叢林茂密,空氣溼潤,入目盡是參天大樹,初秋的風已然微涼,捲起片片落葉,在林子中飄蕩。
沈宴用樹藤將許永章的身體用麻草將手腳捆綁得死死的。
隨後找到一塊尖銳的石頭硬片,對著許永章的兩條小腿和腳腕處使勁一劃拉。
鮮血汩汩,瞬間從傷口溢位,許永章直接被疼醒了。
他迷茫地睜開眼睛,卻見自己的雙眼被人用黑布蒙上,而此時全身上下都被捆得嚴實,根本無法動彈。
還有腿上傳來的巨大疼痛,讓他深切明白,自己此時,是被人綁架。
而對方究竟是誰,自己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