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缺權?
只要能跟昭華公主搭上關係,這權,不就來了嗎?
他那三弟雖然不中用,但那張臉長得還行,只要他出馬,能夠將昭華公主迷得暈頭轉向。
小姑娘家家,又是從山野之地長大的私生女,縱然被冊封為公主,也不會有太大的見識。
他家三弟,那可是風月場上的高手,難道還拿不下一個小公主不成?
誠陽伯展清,此時早已忘了那傳聞中昭華公主在重陽宮宴上大殺四方之事。
只下意識地認為,一個女子,而且還是個沒有受過多少皇家教育的鄉野女子,遇到京都貴公子的進攻,必然只有繳械投降的份。
女人嘛,不都那麼回事?
老夫人此時突然想到什麼,陰沉著臉問道:“你媳婦兒那邊,還在鬧嗎?”
聽得此話,展清的面色頓時不好看了。
那個女人,不愧是商戶出身,目光短淺至極,得了昭華公主這般大的人情,居然瞞得如此嚴實。
若非他早早地拿下她身邊的貼身丫頭,用姨娘的位置給吊著讓她為自己做事,只怕他還不知道那女人手上竟有如此法寶。
一想到那女人聽說自己決意用這份人情請昭華公主入府撐門戶之時,那一副小氣吧啦的樣子,展清就氣不打一處來。
老夫人面色也不好看,但壽宴在即,他們還指望那個女人拿嫁妝來撐門面呢,不能這般冷落著:
“你趕緊回去哄哄,壽宴沒多少時間了,不能丟了咱們誠陽伯府的臉。”
“母親放心,兒子這幾日會一直在她房裡,壽宴之事決不會出任何岔子!”
“好,那你記得,一定要將人哄好,再多的事情務必要等到壽宴之後再論。”老夫人皺著眉沉思,而後又道:“目前最當緊的,是把昭華公主要來咱們府上賀壽之事給傳出去。”
“母親的意思,兒子明白,兒子這就吩咐人下去辦!”展清一臉喜色地出了門,這也是他襲爵之後,第一次以東道主的身份,在誠陽伯府中宴請京都貴族。
畢竟之前為父守孝三年,他常是閉門不出,今年好不容易能有機會混跡朝堂,可朝堂的風向卻早已變了。
滿朝貴族,更是無一人願與誠陽伯府交好。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自己在朝中只是一個虛職,軍中更是無人相襯。
誠陽伯府到他這一代,已是呈現下滑之勢。
若非有夫人偶遇昭華公主,伸出援手之事,此次母親六十整壽,估計也請不到幾戶人家前來。
現在好了,只要將昭華公主蒞臨的風聲傳出去,京都各府,無論如何都會給個面子。
於是乎,在訊息傳出去的當天,各府皆在議論:
【聽說了嗎?誠陽伯府壽宴,請了昭華公主上門賀壽】
【淨胡說,昭華公主何等尊貴,怎會去那樣一個破落戶中祝壽?】
【這是誠陽伯府傳出來的訊息,已然確定了】
【若是如此,那此事還真不能等閒視之】
【聽聞,最近陛下,正在為昭華公主挑選駙馬?】
【此事當真?】
【當真,比珍珠還真,陛下愛重,連京城四公子之首的顧明哲都給算了進去】
【若是那人在,那咱們還能有什麼機會?】
【那可是丞相嫡子,便是陛下願意,丞相若不願,亦無無可奈何】
【丞相怎麼了?他還敢抗旨不成?】
【在昭華公主招駙馬的訊息傳出來之後,顧相已經數日沒去上朝了,那位顧公子,也久不出門,據說是病了】
【若是如此,那咱們豈不是也有機會?家中總有那麼一兩個,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便是不參加科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