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也不再敢留手,免得到時候大軍兵敗如山倒,潰兵順勢再將他的這兩三千人沖垮。
然而他作為右路軍統帥,自然是不能親自上陣殺敵,而是要站在後方土坡上指揮,免得自己的人馬和中路軍脫節,將自己的友軍的側翼暴露給敵人。
所幸他的身高比較高,加上坐下馬匹也是上等木曾戰馬,足有一米四的高度。
再加上地形的高度,讓他可以越過己方士兵看到敵人。
為了於是,他乾脆命人牽住戰馬讓其不要亂動,隨後拿出長弓藉助戰馬的高度,對著敵方進行射擊。
也虧得他有五級的強弓,射程增加百分之七十,這才讓他的箭矢,能越過己方士兵射中敵人。
就在李烈這邊,將島津氏的右路人馬打得節節敗退的時候,中路那邊卻是也同樣熱鬧。
原來隨著雙方逐漸加碼,戰場逐漸進入了白熱化,喊殺聲、慘叫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鮮血染紅了大地。
顯然是雙方都拼上了老命,不僅打算分出勝負,更是準備分出生死。
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松浦俊逸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一聲不吭的帶著不多的親衛,離了本陣親自騎馬來到陣前鼓舞人心士氣。
這一下直接是讓中軍士氣大震,打得敵人節節敗退。
可惜他只注意到了中軍,卻是沒注意到左路人馬。
松浦凌義本就在苦苦支撐,他麾下這些潰兵雜兵見自家老大突然不見了,還以為是跑路了。
於是,這些士兵計程車氣,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不久之後便是突然崩潰,直接被敵人殺穿。
而左路人馬這麼一敗,松浦俊逸的中軍被兩面包夾,很快就顧頭不顧尾,傷亡迅速增加。
松浦俊逸見中軍陷入危機,他雖沒什麼戰爭經驗,但畢竟有松浦隆信教導,故而也是知道。
倘若中軍潰敗,那麼整個戰局都將徹底糜爛。
於是他一發狠,當即也顧不得自己有幾分本事,拔出戰刀帶著身邊為數不多的親衛,嚎叫著衝向敵陣,希望可以在短時間內擊潰敵中軍。
要說他這一波雖然莽撞,但還真有點兒效果,可效果也確實就那麼一點兒。
在他剛衝到陣前時,己方士兵確實士氣大振,攻勢也隨之上一節我,可沒奈何敵軍人也接到了死命令。
他親自上陣,雖然讓士氣大漲,但也算是徹底放棄了指揮,全憑藉士兵平日裡的訓練程度,進行自由發揮了。
而他這一波,要麼一舉將敵人擊潰,要麼就得被敵人包餃子。
這換作任何一個有些常識的將領,都不會這麼做,畢竟松浦家這些兵,雖然打了幾場順風仗,但都不是什麼精銳之士。
所以在失去指揮之後不久,松浦家的大軍就開始節節敗退,再難以維持陣型,左翼潰兵更是在敵人的追擊之下,不斷衝擊己方軍陣。
這可是把那鍋島直茂氣得牙癢癢。
他個人武藝相當不錯,手下五百輔兵雖也算是新兵,但好歹是他訓練了好幾個月的職業士兵。
所以在友軍全面潰敗之後,他依然憑藉自身勇武,和李烈制定的那嚴苛的軍紀勉強支撐。
保證了他這幾百人的槍陣,沒有和友軍一樣,被追在屁股後面砍。
而大友家的三個將領,見敵軍仍有一支小部隊在堅守,本想繼續加把勁,一舉將這支殘敵也擊潰。
可是當他們看到敵方主力,不斷向己方中軍突進,他們也就顧不得這支小部隊了。
只是分出一將,帶著數百人與鍋島直茂在此糾纏,免得這夥人在他們後面搞出什麼么蛾子。
其餘兩人,則是帶兵繞過這幾百人,繼續向著松浦俊逸所在的中軍掩殺,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