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後來任家的男兒郎幾乎都奔赴了戰場,只留下了滿門婦孺,他們曾請求皇兄多關照他們老母妻兒,皇兄應下了。”
“……”
“這仗打了很多年,只覺得在我有記憶起便在打了,但父皇從未表現過擔憂,宮內依舊是歌舞昇平的,父皇日日飲酒作樂,我以為很快便會傳來任大將軍凱旋而歸,班師回朝的訊息。”
“……”
“誰知邊關傳來任長庚黃袍加身的訊息,父皇震怒,命皇兄去誅殺任家滿門。”
姜雲音微不可察地屏住了呼吸,而慕容晴陷入了自己的情緒,毫無所察的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皇兄是不是念在過往的情誼,動了惻隱之心,而故意放走了任家那滿門婦孺,父皇震怒,最後是三皇兄遞交了任家婦孺的首級,那之後,父皇開始器重三皇兄,逐漸冷落了我皇兄。”
聽到這,姜雲音抿唇,面色微微泛白。
“我幼時常跟著皇兄往大將軍府跑,將軍府裡有我很多玩伴,那日我躲在大殿外,遠遠看到他們的腦袋一顆顆擺在殿內……”慕容晴眸光閃爍,似是回憶起當日的場景,聲音發顫:“那一陣我連著做了好幾日的噩夢,夢裡一個個腦袋朝我飛來……”
“父皇說,太感情用事的人不配生在帝王家,”慕容晴抬眸去看姜雲音,問道:“雲音,是我錯了嗎?”
她這一抬眸,才發現姜雲音的神色亦不太好,在車內昏黃的燭火下,竟然泛著白。
“你怎麼了?”慕容晴急忙關切問道:“哪裡不舒服嗎?”
姜雲音搖頭,沒對慕容晴剛剛的話做出回應,而是把話題繞回了最初,沉聲道:“若是賀越澤真的投誠了三皇子,於晉國而言,或許是件好事,但於太子殿下而言,未必。”
賀越澤若能代替他父親賀宜山,一統武林,為朝廷效力,那於晉國而言自是好事。
但他若是慕容燁陣營,慕容宏在陽城的處境,危矣。
慕容晴會意,面色一緊:“我們得快些回賀家!”
她起身去催促駕駛馬車的洪正德,而姜雲音眉眼唇角都耷拉下去,陷入無形的低氣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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