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陽光爬上雕花木床,雲汐迷迷糊糊睜開眼,她微微轉頭,長歌還在熟睡,呼吸聲安穩綿長。
凝視著他,雲汐忽覺耳根有點兒發燙,但嘴角卻忍不住輕輕翹起——昨晚那句“我的雲汐”還在耳邊嗡嗡響,燙得心口直髮顫。
終於,她聽到了這夢寐以求的答案:我的雲汐!
雲汐原以為要等上個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
畢竟,自己雖說無法修煉,但死去的大哥會,耳濡目染下,雲汐明白對於修仙之人而言,時間不亞於指尖輕砂,風吹即逝。
可是現在,短短的幾日時間,她便等到了這句話。
若不是身子骨現在還有隱隱真實的痠痛感,雲汐此時此刻都還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美夢。
把臉埋進長歌暖烘烘堅實的胸口上,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雲汐心底裡也暖暖熱熱的。
這就是有了依靠的感覺嘛,真好。
忽地,寧長歌的手指輕輕顫動了一下。
長歌要醒了.....雲汐連忙閉上眼,躺在寧長歌的懷裡一動不動。
沒一會,寧長歌緩緩睜開眼,悠悠睡醒,感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他忽然就懂得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還只是與雲汐一人共度良宵,若是日後再多來幾人,怕不是身體真要被掏空了,看來是時候修煉那本《武帝經》了,可不能床上之事還要用“五五開”,男人一定得行!
寧長歌一邊想著,一邊輕輕拍了拍雲汐的香肩:“雲汐姐,快起來,太陽曬屁股了。”
然而,雲汐彷彿沒聽見一樣,依然趴在寧長歌的胸口上,只是她不知道,她那鼻中撥出來的頻率不一的熱氣早已出賣了自己。
“某人再裝睡的話,我可是要家法伺候了哦。”
說著,寧長歌在被窩裡挺了挺身子。
“不行!白天了!”
雲汐像只受了驚(精)的兔子,急忙起身,被子被她瞬間撐開,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春宵一刻時,男女是很少穿衣服的。
寧長歌微微一挑劍眉,白花花的景色確實讓人樂不思蜀,可他萬萬沒想到,雲汐不僅眼睛是淡金色的,就連那個地方也是......
咦!
那為何自己第一次沒注意到?
哦,想起來了。
當時自己眼睛因為化神體驗卡短暫性失明,後半夜恢復了但被子已經蓋在身上了,注意到很正常。
雲汐真怕寧長歌大白天干那荒唐之事,也顧不得只有一件赤色鴛鴦肚兜在胸前,急道:
“聽到沒有,不能幹!大白天了,一會讓下人聽去我真沒臉在雲家待了。”
寧長歌笑吟吟道:“你覺得你那響了一整夜的斷斷續續哼哼啊啊聲,丫環們聽不見?除非她們是聾子。”
“你還好意思說!”
雲汐的小粉拳用力捶著寧長歌的胸口,嬌嗔道:“還不全是你的錯,非要我喊那羞死人的稱呼。”
“我不喊,你就跟發了瘋的野獸一樣,一直......”
寧長歌眨了眨單純的大眼睛,道:“我有叫你喊嗎?我咋不記得了。”
“你— —!”
雲汐小臉唰得一下變得羞紅,氣鼓鼓的瞪著寧長歌:“你無恥!”
“你就是想讓我再喊一遍,你休想,我就算被你乾死都不會喊得。”
“不喊就不喊吧,反正昨晚我已經聽得夠多了。好了,早上還有點冷,你這凡人體質要是著涼那我得心疼死。”
說話間,寧長歌伸出雙臂,將雲汐摟在懷裡,給她蓋上被子。
雲汐也沒再撒嬌了,安安靜靜的躺在寧長歌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