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第四次、第五次還會是意外嗎？

“答案是不會，其實我應該早點明白的，就算沒有陸大雷，就算沒有劍靈黃泉，也還會有其他東西進行代替，只不過換個人而已。”

雲霓裳自己在心底裡給了自己答案。

不過不會歸不會，但她還是想知道答案，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從寧長歌來到流雲城後，開始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變化雖小，但卻讓光陰長河泛起了漣漪，漣漪是她猜得，憑她現在的修為和實力，根本無法看見光陰長河，但云霓裳覺得自己並未猜錯，至少現在沒錯。

短短几個呼吸間，雲霓裳想了很多東西，想得多自然疑惑就多，只可惜無人替她解惑。

“小霓裳不乖哦，這才上山沒幾天就敢這樣跟師父說話了，那日後豈不是要學你大師兄頂撞我咯？”

雲霓裳低下頭，裝作一副乖寶寶做錯事認罰的模樣：

“不敢頂撞師父，只是霓裳心中卻是好奇。”

“好奇什麼？”

“好奇師父你為什麼派大師兄接我上山？”

“這有什麼可好奇的。”師清漪沒想到雲霓裳會問這個問題，她還以為自家這小徒弟會問緣分何解了。

雲霓裳解釋道：“因為師父從前面說著說著的三個理由，突然就變成我和大師兄有緣分，我想以師父你的修為見識，不可能無緣無故轉移話題的。”

“所以我猜測應該是緣分，你才會派大師兄來接我上山。”

師清漪搖頭笑道：“猜得不對哦，小霓裳。”

雲霓裳眼巴巴的望著師清漪，那眼神彷彿在說：師父求你了，別再打啞迷了。

師清漪望著她，忽然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雲霓裳想都沒想：“真話！”

師清漪道：“為師懶，所以派長歌去接你上山。”

雲霓裳根本不信：“假話。”

這裡的假話有二重意思，一是你剛說得真話是假話，二是我想聽假話。

師清漪想了想，“嗯……假話就是，嗯……剛剛的真話其實不是假話，哈哈！”

說完，師清漪“噗嗤”笑出聲，自己都沒有繃住。

“師父，你別逗我了，你要真不想說就算了。”

雲霓裳幽怨的微微瞪了一眼師清漪。

幽怨之餘的同時，雲霓裳心中冒起來了幾分好奇與震驚，雖然說師清漪是性格像小孩子，但她最多在外人面前露出無理取鬧的一面，其他的，不會露的，但現在……有點古怪。

“好了好了，別這樣望著為師，不逗你玩了。”

說著，師清漪往凳子上一坐，然後伸手一掏裙襬裡面，月白色酒葫蘆頓時出現在了手中。

仰起天鵝般雪白的脖頸，她猛地喝上一大口，打了一個酒嗝，稚嫩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小媳婦才會有的幽怨：

“嗝～因為你大師兄想離開我，他曾經一聲不吭的離峰七天七夜，哼！沒辦法，我只好給他找點事做了。”

“大師兄幹嘛要離峰七天七夜啊？”雲霓裳好奇的追問，她感覺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

ps：回來了，監考就不是人能幹得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