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被我抓了,也明知道我不在城隍廟裡守著。”
“他本可以派人來救你出去的!”
“可在如此緊要的關頭,他寧願選擇用剩餘人馬來保護別的女人,也沒想過要來救你。”
“餘嵐葶,你知道昨夜那些黑衣人,都去哪裡了嗎?”
或許是猜到了徐州嬌要說什麼,餘嵐葶整個人顯得十分抗拒:“閉嘴!你給我閉嘴!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
“閉嘴!”
“因為使團裡死了幾個身手不怎麼樣的術士,上廖為了保護古嘉嫿的安全。便把守在廣慈院山下的術士們,全都安排到了驛站,為古嘉嫿守夜!”
各懷心事的兩人,異口同聲的把話說出了口。
即便兩人的話語是同時說出口的,但也不妨礙餘嵐葶把徐州嬌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耳朵裡。
“哼~你說的,那都是離間計,我是不會信的!”
“我落在你的手裡,那是我倒黴!想讓我出賣大璺,出賣上廖,那是做夢!”
說完,餘嵐葶再次閉上了眼睛,並在口中默唸起了菩薩心經。
拒絕跟徐州嬌,再東拉西扯下去!
為了讓餘嵐葶徹底的動搖心境,徐州嬌無視她的抗拒,繼續說著扎心的話:
“到底是誰在做夢?餘嵐葶想必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你和廣慈院,都已經被我給連窩端了。就連你辛辛苦苦守著的魔童,都沒逃出昨晚的圍捕!”
“我怎麼聽說,他是上廖拿來對付大隱的利器呢?這如今,利器成了廢鐵……”
聽到徐州嬌提到魔童,餘嵐葶的臉色瞬間僵硬起來,念出的心經也開始斷斷續續,不成調子。
她一直以為:即便是所有人被抓,那魔童也是有本事逃脫的。
可如今它卻被抓了,那自己眼下……
徐州嬌望著,餘嵐葶那不斷收緊的眉頭,故意放慢語氣說道:“那個被困在大雄寶殿的金雕尊者,你應該不陌生吧?”
“忘了告訴你了,我突襲廣慈院的時候,恰巧把它放出了!”
“你也是知道的,這金雕尊者當初就是因為中了魔童的招,才會受困這麼多年。如今魔童落在他的手中,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只是這下場啊,怕是廢嘍!”
“現在不僅是廣慈院沒了,就連魔童你也沒守住了。如此說來,餘嵐葶你一個廢掉的棋子,確實沒有必要值得上廖再冒一次險。”
“畢竟,古嘉嫿比你有用的多,也更值得上廖費心思。”
“話說回來,我之前在古嘉嫿的眼睛裡看到,她跟上廖……”
“明明是四十幾歲的人了,那面板細膩的,跟小丫頭一樣……”
徐州嬌看著餘嵐葶的臉色,隨著自己話語的深入越來越黑。
她適時的止住話頭。
給餘嵐葶留下足夠多的想象空間和猜測空間。
縱使知道是圈套,可餘嵐葶就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因為徐州嬌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踩在了她的死穴上。
尤其是她,聽到那句‘廢棋子’和古嘉嫿面板細膩時,整個人尤為激動.....
“徐州嬌,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嗯?”
“我告訴你,即便是我丟了廣慈院,丟了魔童,可我還依舊是大璺的長公主!”
“你不敢動我的,你也沒資格動我!除非,你想看到大隱血流成河!”
徐州嬌站起身,衝著餘嵐葶作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繼續說道:“你口中的血流成河,是指上廖的那群怪物嗎?”
“既然,你如此認真篤定的認為,上廖會為你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