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還沒問呢,他怎麼就暈過去了?
徐州嬌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風,折騰了半天。
看著沒有半點要醒過來意思的赤龍,她仰頭長長撥出一口氣。只得站起身先去處理老城隍。
剛走幾步,她覺得實在不解氣,又走回來對著赤龍重重的踢了一腳。
徐州嬌重新回到老城隍面前,老城隍看著她過來,主動問了她一句:“你想怎麼處置我?”
徐州嬌笑的一臉和善,她說:“現在不是我想怎麼處置你的問題,你也知道的,我跟詩雋是盟友,他已經發了緝捕文書,正在全京都的搜捕你。”
“你既然落在我手裡,我自然是要把你送回去的,你說對嗎?”
老城隍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徐州嬌,眼裡滿滿的憤恨。
他整個人有些癲狂,情緒很是激烈的反駁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詩雋他沒權力這麼做!他沒權力這麼做,也不敢這麼做。”
“他是我一手推上來的,如果不是我告訴他怎麼從凡人變成地仙,他早就死!他不敢這麼做的,他不敢。”
徐州嬌輕笑出聲:“他有什麼不敢的?現在京都的城隍是詩雋,不是你。”
“你知道你是因為什麼被緝捕的嗎?”
老城隍死死盯住徐州嬌的眼睛,企圖看出她眼裡的心虛,矇蔽和謊言。
沒有,什麼都沒有,她的眼睛裡只有一個狼狽不堪的瘋子。
徐州嬌說出了讓他整個人徹底土崩瓦解的話:“你的罪名就是,竊取封天梭佔為己有,勾結妖物刺殺城隍。”
“你都不想想你的寶貝女兒去哪了嗎?”
聽到這,老城隍整個人好像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瞬間失了精氣神。
他問徐州嬌:“為什麼,婷婷為什麼會刺殺詩雋?”
徐州嬌咯咯的笑出聲:“自然是因為詩雋兩天後要娶城隍娘娘啊。”
聽見徐州嬌說詩雋要大婚,他終於想明白了:定是自己女兒在去找詩雋的路上,聽說了詩雋要娶城隍娘娘的事,一時沒忍住,便對著詩雋拔了刀子。
這一刀,正好給了詩雋擺脫他們父女的機會。
徐州嬌有句話說的很對,現在京都的城隍早已不是他了,而是詩雋。所以,自己多活一天,詩雋就會不自在一天。
好啊,不愧是自己一手帶出的,能算計的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既然他學的那麼好,那自己就再教他一課。告訴他,什麼叫玉石俱焚!
老城隍依舊是那副癲狂的模樣,直接掀了詩雋的底牌:“徐州嬌,你知道詩雋是怎麼脫離凡胎的嗎?”
“他生食了城中小兒!”
“他靠著那些小兒的先天之體,為自己積攢足夠的精氣,然後他再借助京都城下的龍脈之力,為自己重塑了筋骨。”
“那些小兒的魂魄現在還在他身內壓著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你所做一切,都是徒勞嗎?”
“因為京都城下的龍脈之力已經讓師雋快榨乾了,它支撐不了多少時日了?”
“你不是說,欽天監監正是你的跟班嗎?怎麼他沒告訴你,這大隱氣數將盡嗎?”
“還是說,你也跟詩雋一樣,都覺得不論是誰做皇帝,都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位置?”
徐州嬌靜靜的看著老城隍,心裡終於明白酆都大帝為何執意要自己收下那根鞭子。
原來自己不僅要打散蛇女的精氣,還要抽出詩雋身上的龍脈之力,放出那些孩子們。
徐州嬌對著老城隍嗤笑出聲:“誰告訴你,大隱氣數將盡?難道沒人告訴你,只要我出墓,一切都會迎刃而解了嗎?”
徐州嬌的一句話猶如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老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