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嬌呆愣的看著這一切,她覺得很荒唐。
她一直以為她是這個事件中唯一的受害者,整個皇宮都在漠視她的死亡。
現在卻告訴她,這裡面有這麼多身不由己和事與願違。
對於小橙子,她可以做到理解,但無法原諒。
如果是別人背叛她落得這麼個下場,她一定會拍手稱快,可小橙子.....
他是她被關在天牢時,唯一一個去看過她的,那麼重視錢的一個人,為了給她討一口水,掏空了自己的口袋。還一遍一遍的告訴她,奴才已經給將軍遞出訊息了,娘娘不要怕.....
徐州闖深深嘆出一口氣,還真是造化弄人。
他站出來,為這個無奈的小太監說出了最後的實情:“陛下,小橙子背主是實情,可臣還是想為他求個恩典,既然小橙子已經伏法,還求陛下不要追究其家人。”
“臣在徐州收過兩封求助信,一份是在嬌嬌被抓當天送出的字跡工整,應當是出自這位華小兄弟之手,還有一封是提前兩天發出的,因為中途有些波折所以晚到,字跡猶如幼童,應當就是這位小橙子公公的手筆。”
還有一樣他不能說,就是在他舉兵攻進皇宮之時,他與內應失去聯絡,眼看即將發動總攻。看著緊閉的宮門,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打算派人偷偷潛入。
是這個小太監,他偷偷背刺了當時的兩名守門侍衛,開啟宮門。
他滿身傷痕的對他大喊“娘娘是清白的,請將軍定要為娘娘正名。”
“求陛下看在小橙子公公是被人脅迫,且努力挽救的情況下,只降罪他一人,饒過其家人吧。”
“求陛下開恩,求陛下開恩.....”
小蜆子一個勁的磕頭求情,額頭一片血紅。
他倆自幼一起進宮相依為命,這三年在掖庭的日子更是不好過,掖庭總管覬覦他一身好皮相屢屢出手騷擾,每次都是小橙子出手護住他。
小橙子對他的好,他沒本法報答。
既然小橙子如此在意自己的家人,那他就求得皇上開恩,他一直磕一直磕。
陰山渡看著發愣的徐州嬌,還是決定問一問。
“嬌嬌,小橙子你想怎麼處置?”---陰山渡有些擔憂的捏了捏 。
徐州嬌低頭思索了很久。
“把他送回家吧,在父母身邊他會很開心吧。”
如果當初要她選,她可能也會偏向自己的父母吧,畢竟那是自己的親人不是嗎,小橙子特意提前送出求救信就是要爹爹能救下自己一命吧,這可能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兩全之法了吧。
只是沒想到她只在天牢兩天時間就被處決了,一切都那麼的措手不及。
“既然大將軍求情,那就只降罪小橙子一人,著人把他送回家吧。”
小蜆子高興地抱著小橙子:小橙子你聽到了麼?你可以回家了。
“陛下,臣婦有一事要求陛下。”
鄭元黛抱著小寶再次跪下。
“夫人請說。”
“請陛下恩准臣婦與馬德雷和離。”
鄭元黛是鄭國公獨女,鄭國公雖已歸隱但功勳累累,況且根據馬德雷口供,馬德雷所犯之事她並不知情,和離一事,合情合理。
“準了。鄭元黛聽旨:鄭氏嫡女,因夫妻結緣不合,互生嫌隙,二心不同,難歸一念,今各賜一書,各還本道,以示眾聽。”
“鄭元黛馬德雷,謝主隆恩。”
壓在鄭元黛心上的巨石終於落下。
“馬德雷你我雖已和離,但我還是有句話要講,你我成婚,我自知沒為你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我從不阻止你納新人,還主動替你挑選過,是你說,你我剛成婚不久,無需這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