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徐州嬌急著打京都副本。
所以在眾人剛剛甦醒過來的那一刻,她便毫不猶豫、直截了當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
瞬間激起一片譁然。
然而,縱使眾人內心深處,仍有諸多的不解之處和顧慮。
但礙於徐州嬌的神威和手段。
一個個也只能點頭答應,乖乖按照她的指示去做。
依舊被拘魂索束縛在原地的胡常清,望著陰水渡和申通那忙碌不停的身影,心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片刻後,仰起腦袋,對著身旁的徐州嬌輕聲問道:
“你不是說,以我今時今日身份和聲譽,已經不配再擔任皇后之位了嗎?”
“那你為什麼,還要如此大張旗鼓的帶我回去?”
看到胡常清那一臉困惑,迷茫的模樣。
徐州嬌只是輕聲笑了笑,並未言語些什麼。但那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與算計,卻是不言而喻。
片刻後。
負責分配馬車的申通,望著幾乎被拘魂索捆成了一個稻草人,根本動彈不得的胡常清。
一時之間有些犯了難。
稍作遲疑之後,申通還是硬著頭皮,向著徐州嬌恭恭敬敬的請示道:
“神女大人,馬車都已經備好了。”
說著,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胡常清的身上,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
“但皇后娘娘現在這副樣子......”
原本申通的意思是,希望徐州嬌能夠發發慈悲,給胡常清解開拘魂索。
畢竟,被綁成這樣上馬車,實在是有些折騰。
可誰料,他話還沒說完呢。便被徐州嬌毫不留情的出言,打斷了:
“皇后娘娘?”
“我看申道長是活糊塗了吧?”
“先皇后不是早就死了嗎?眼下,哪裡還有什麼皇后娘娘啊!”
在徐州嬌的刻意提點下。
申通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隨即,便順著徐州嬌的話頭,繼續說了下去:“神女大人說的是,是小的糊塗了。”
“可這胡夫人被綁成這樣,實在是沒法隨行。可否請神女大人稍稍寬解一下,方便小的將她帶上馬車。”
聽完這話,徐州嬌的眼裡頓時浮現出一絲笑意。
果然,孺子可教也......
只見她,指尖微微上挑。
頃刻間,束縛著胡常清的四根鎖鏈,猶如靈動的群蛇,齊刷刷的劃過地面,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
趁著申通將胡常清帶回到馬車之際。
徐州嬌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胡仟華,心間頓時充盈著一股難以捉摸的期待。
只見,她的指尖再次輕輕挑起,將他身上同樣的四根鎖鏈,依次退回至了地面。
做完這一切後。
徐州嬌徑直走到胡仟華的身邊,微微低下頭來,凝視著那雙深有不甘的眼睛,小聲說道:
“你不是一直心繫胡常清嗎?”
“眼下,我即將把她帶回京都城。這便是你最好的機會,也是你....唯一的機會。”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讓胡仟華聽清楚其中的每一個字。
胡仟華望著徐州嬌眸光微動的眼眸,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的迷茫之色。
但片刻後,徐州嬌接下來的話語,卻如同一個晴天霹靂一般,瞬間將他驚醒。
“這一旦回了京都。”
“是陪著她一起死?還是多一個名正言順的正妻!”
“就看,你怎麼選了!”
話已點到為止。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