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眼前這位笑語嫣然的神女,自稱是神界那個聲名大噪的‘小祖宗’。
整個神界出了名的‘刺頭子’和‘眼珠子’。
竹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肅穆起來,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全都聚焦在了徐州嬌嬌的身上,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微笑,都牽動著在場所有人的心絃。
之前救了哮天犬狗命的白衣少年---治宜,望著徐州嬌嬌豔如陽的臉龐,內心深處湧動著無盡的敬畏與感慨。
“小祖宗?你竟然是小祖宗?”
“您回來啦?”
他的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每一個字都彷彿承載著千鈞之力,透露出他對那位‘小祖宗’的深深敬畏與崇敬。
徐州嬌微微地笑了笑,衝著治宜點了點頭。她的笑容如春風拂面,溫暖而親切。
在得到徐州嬌肯定的示意後。
治宜直接原地站了起來,再也顧不上手中的《愛情真經》,走到徐州嬌的身邊仔細打量著。
片刻後。
白衣少年再次驚呼道:“是小祖宗,她真的是小祖宗!”
“我師父的藥房中,掛了一幅小祖宗在下界的畫像。與她長得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她就是小祖宗,小祖宗回神界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震驚與雀躍,每一個字都如同滾燙的烙印,深深烙印在在場所有人心頭。
不同於治宜的歡呼雀躍。
那些在沉香的逐步引導下,在戀愛腦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的神仙們。此刻的心情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一樣,起伏不定。
皆為自己未知的前景和下場,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從徐州嬌亮明身份的那一刻起。
沉香的臉色便悄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原有的平靜逐漸轉向凝重。
他的目光深深地鎖定在眼前的徐州嬌身上,心中湧動的情緒如同浩瀚海洋中的波濤,洶湧澎湃,久久不能平靜。
對於這位突如其來的訪客。
沉香意識到,自己可能遇上了一位硬茬子的人物。
徐州嬌環顧著四周。
那審視的目光在每一個聚集在此處的神仙們的臉上一一掠過,洞察著他們的內心深處的掙扎與不安。
在把所有人的心事,盡收眼底後。
徐州嬌的嘴角微微揚起,對著眼前惶恐不安的眾人們,緩緩說道:
“各位不必驚慌,我只是路過此地,順便進來看看而已。”
她的聲音,如清泉般流暢而自然,語氣平淡到,彷彿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過客一般。
誤入歧途的神仙們,在聽出徐州嬌的話語中隱藏著不打算深究下去的意思後,內心深處的動盪與不安逐漸平息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由衷的敬畏和尊重。
對於徐州嬌的輕拿輕放,那些懂得審時度勢的神仙們,一個個都在心底默默地與沉香劃清了界限。
見徐州嬌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沉香深吸一口氣。
在平復下內心的波瀾之後,他沉穩地向前邁出一步。
對著徐州嬌低頭恭敬的說道:“原來是小祖宗您大駕光臨,沉香竟未曾出門遠迎。實在罪該萬死,還望小祖宗恕罪。”
“不知小祖宗此次蒞臨寒舍。”
“是有何等旨意傳達?還是有什麼需要沉香效犬馬之勞的地方?”
看著眼前處事圓滑的沉香,徐州嬌輕聲笑了笑,語氣淡淡地說道:“都說了,我只是路過此地,順道走進來看看的。”
“哪裡會有什麼旨意要傳達啊!”
“況且,如今的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