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州嬌一通先入為主的渲染下。
剛剛才反應過來的胡常清,聽著她那一連套的道喜,還是指名道姓的那種。
只覺得,自己的天..這下子是真的要塌了!
為了挽回自己的聲譽。
胡常清隨即也對著馬車,大喊聲道:“陛下,陛下,請您相信清兒!清兒真的沒有背叛陛下!”
“清兒還是清白之身,還請陛下明鑑啊......”
一直藏身於馬車之中,緘默不語的陰水渡。
此時,在聽到徐州嬌與胡常清的接連喊話後,臉色迅速變得陰沉下來。彷彿有一團濃重的烏雲,瞬間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彷彿是想要罵些什麼....
但或許是,又想到了某種顧忌。
最終,還是強忍著心中怒火,沒有開口。只是帶著身邊的申通和徐嬌嬌,緩緩跨下了馬車。
待陰水渡來到徐州嬌的近前。
胡常清依舊舉著那條白皙的手臂,想要自證清白。
“陛下,陛下,您看清兒還是清白之身呢,怎麼可能會....會...”
在陰水渡的面色越來越黑後,胡常清不自覺的將話頭截住,不敢再繼續說下去。只是用含情脈脈的眼神凝視著陰水渡的雙眸,試圖喚起他心中的那點情愫。
在陰水渡的示意下。
申通走上前去,一把捏住胡常清的手腕,為其細細的把起脈來。
片刻後,申通鬆開了手,對著陰水渡肯定的點了點頭。
眼看著,事態已經有了定論。
胡常清不禁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身旁的申通,聲嘶力竭的大喊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有身孕,一定是你醫術不精!”
“一定是!”
一時間,胡常清像是陷入了某種癲狂之中,完全不顧形象的放聲大吼起來。
在胡常清的一再嘶喊下。
所有人將目光,不約而同的集中到了陰水渡的身上。
眼底的同情與戲謔,隨之流露而出。
只見,陰水渡的眉宇之間,緊緊壓抑著一股子無法言喻的沉悶與煩躁。心底湧起的熊熊怒火,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在他的眼眸深處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宛如兩把削鐵如泥的利劍,帶著無盡的殺意和恨意,朝著前方的胡常清狠狠的刺了過去。
更是恨不得,將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挫骨揚灰!
見到第一個雷已經炸了。
徐州嬌隱晦的回過頭,對著趴在窗戶上靜靜看好戲的小兔子,不動聲色的挑了挑了眉毛。
隨即,徐州嬌在環顧了一圈四周後。
便對著一臉鐵青的胡太傅,神秘兮兮的的說道:“想必,太傅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婿是哪個吧!”
“剛好,這個熟人我知道。”
只見她雙手一拍,指了指處在人群之中的胡仟華:
“瞧~以後他既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兒婿。”
隨後,她壓低音量,對著胡太傅繼續說道:“知根知底的同時,還是你大外孫的親爹!”
“有沒有一種親上加親的激動感?”
此時,從車窗內一跳而出的天道大老爺,趴在徐州嬌的頭頂,很應景的補充上了一句:
“哇~兒子和兒婿是同一個人,你賺翻了哎!”
胡太傅看著徐州嬌嘴角那抹狡黠而得意的笑容,以及頭頂上那隻幸災樂禍的肥兔子。
只覺得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彷彿要漲破了皮一般。
在胡仟華走過來的一瞬間。
胡太傅那蓄積已久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