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枝枝見面。她從小就喜歡黏著我,你不是一清二楚嗎?”
......
與此同時,路枝枝聽完迦示視角的說明後,若有所思。
當時的情況是,她因為儀器的緣故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力,基本就等於一股腦把所有能量都灌進去了。如果像迦示所說,只需要注入一絲絲就會引爆,那儀器應該在她剛把手放上去的時候就爆,而不是後期。
但她沒有說出這一疑點。
迦示見她走神,有些不滿的貼上來,挺了下腰。
路枝枝立刻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
“你滾開。”
只見狐狸眼耷拉下來,顯得十分委屈。
他把頭靠在路枝枝的肩膀上,聞著她身上的味道,說:“為什麼你沒有資訊素?”
“因為我不像你一樣是個隨時隨地發情的狗。”
迦示愉快的笑了兩聲,輕輕啄著她的頸側,“罵的真好聽,再多罵兩句。”
“......”
路枝枝使勁推開他死沉的身體,迦示順著她的力道往後退開了一些,但手還是環在她的腰上,只給她留出一些呼吸的空間。
“嚮導小姐,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真的不考慮獎勵我點什麼嗎?哪怕是一巴掌也好。”
路枝枝盯著他,“我沒讓你幫。”
“行,是我賤。”
迦示抱著她的腰緩緩下滑,最後跪在她面前,“那當我求你,能不能再淨化我一次?這裡,”他說著拿起路枝枝的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很吵。”
路枝枝揮開他的手,“我上次說過了,我還沒恢復。”
迦示聞言突然安靜下來,深深的看著她。
路枝枝被他看的有點心虛,說:“你可以用類嚮導緩解劑的。”
“那東西對S級哨兵沒用。”
路枝枝歪頭,想起厲沉鈞曾說過的話,他輕描淡寫的說自己不需要她的淨化,難道是騙她的?難道...他也像迦示一樣,極度渴望向導的紓解嗎?
“你討厭我嗎?”
迦示低沉的嗓音拉回她的走神,路枝枝垂眸,說:“這還不明顯嗎?”
“我怎麼做,才能讓你不討厭我?”
“別纏著我。”
迦示沉默了一會兒,抱住她的腿,隔著裙子親吻了她的大腿內側。
“除了這個,換一個。”他說。
路枝枝被他弄得十分不自在,抓著他的頭髮迫使他仰起臉面對自己,“那就這樣吧,如果你不再動不動對我動手動腳,我可以給你做精神疏導。”
迦示像大狗一樣歪頭,用頭蹭著她的手掌,“成交。”
路枝枝的雙手放在他的太陽穴兩側,緩緩釋放精神絲。
金色的絲線絲絲縷縷進入迦示的腦袋裡,融入他的神經,撫平了一直持續叫囂的噪音。
哨兵對疼痛的耐受力一向極高,迦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是在極端頭疼中熬過來的。另外的五天是疼到已經維持不了日常的生活,疼到渾身扭曲,只能像個喪家犬一樣把自己關起來,咬著毛巾渡過。
他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一眼看到頭了。
不是在疼痛中死去,就是在疼痛中疼痛著。
在旋轉門前遇見路枝枝時,迦示並沒想過那個撫慰他的人就在自己面前。
他此時此刻只由衷慶幸自己足夠無賴。
幸好,纏上她了。
這樣的精神疏導對路枝枝來說沒什麼難度,而且也不用和哨兵有親密接觸,這對她來說更容易接受。
只是她忽略了被精神疏導的人的感受。
迦示在她收回手的下一秒,就如同強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