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見。
“是,姨母做事,自然是周全的。”阮流箏也附和著笑了笑。
“流箏,你放心,只要有姨母在,你太子表哥的東宮裡,一定有你的一座院子。”麗妃說道。
“多謝姨母了。”
“這麼外道做什麼,咱們始終是一家人。”麗妃擺了擺手笑道。
東宮的一處院子裡,蕭景珩帶著韓德勝,在用刀削木頭呢,韓德勝都不用問了,肯定是聽說人家陸望州大才子,給心上人親手做簪子去了,太子殿下受到了啟發,也要親手雕個小玩意兒,不落下風。
韓德勝突然想到,這幾天'簪子'的出現機率好高啊,不會陸望州的心上人也要及笄吧?
等一下,韓德勝思量到這裡,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事情,陸望州從登州來的,顧三姑娘也是從登州回來,二人的父親還在一起共事過。
這不就是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馬嗎?這得多少年的感情基礎了?
天哪?太子殿下能幹過人家嗎?如果不施加強權的話。
韓德勝想到這裡微微一笑,這個事兒,好解決,無非是一道聖旨的事兒,下聖旨的人是太子爺他爹。
“嘶——”突然,蕭景珩放下手裡的刻刀,捂住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韓德勝,拿清水來。”
“是。”韓德勝連忙應了是,自己去端清水,吩咐另一個小太監去拿包紮的布條來。
“太子殿下,剩下的,讓老奴來刻吧。”韓德勝伺候著太子爺簡單的上了金瘡藥,包紮好了傷口,擔心的說道。
蕭景珩拿起刻刀,繼續雕刻,“不用,假手於人,孤的情意傾注到哪裡?”
韓德勝咧了咧嘴,牙有點兒酸,“是,那請太子殿下格外小心些。”
蕭景珩是第一次做這木工活兒,尤其是傷了手之後,更是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地,這樣持續地雕刻,一直過了子時,他才得以站起來走動走動。
“太子殿下,現在已經是五月二十了,您趕緊眯一會兒,明早還有早朝,還要去顧府。”韓德勝看著太子爺眼下的黑眼圈,心疼的勸說道。
“孤知道。”
又用綢布,不停的將木雕表層的浮屑擦掉,木刺也弄掉,才放進自己的荷包裡,去正院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