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是剋星?”顧宏的聲音,在顧若星的背後響起來,嚇得顧若星的耳朵一凜。
“夫君,今天回來的早啊?”王氏笑著上前,順便給女兒使了一個眼色。
“今日無事,你之前不是說想給若星多帶些傍身的東西嗎?”顧宏說道:“我名下幾家利潤高的,給她帶上吧。”
顧若星聽了父親的話,臉上看得出的開心,剛要福身謝過,就聽到母親為難的說道:“可那幾個鋪子,不是打算留給兒子的嗎?”
“那就這些東西,你想給若星多帶,又不想帶自己的東西,沒道理讓別人陪送吧?”顧宏無奈說道。
“我跟二哥比不了,你跟二嫂也不用比,若星跟傾禾也是如此,過好自己就行了。”顧宏知道,早些時候,王氏又去二哥院裡了,剛才顧若星罵人是剋星,準是說的傾禾。
“若星,你剛剛口出狂言,這是在自己家裡,我當你是姐妹吵架,但是等到出嫁了,你就是犯了大不敬的罪過,沒有人能救得了你。”顧宏看著女兒,說的痛心疾首,眼裡也都是失望。
“夫君,俗話說的好,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怎麼就不知道上進呢?”王氏不快的說道,要不是丈夫不爭氣,她哪至於處處被人壓一頭,明明她出身不知強出幾許去了。
“我沒本事,但我有自知之明,大概這輩子就是個小官了。”顧宏說著,搖了搖頭,就起身出了門。
二哥說的對,自己不管子女教養,得報應了。
想到這裡,顧宏又轉身回來,撂了句話:“兒子不小了,跟我到前院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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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宮
蕭景珩到的時候,侍女出來傳話,說是麗妃娘娘的頭風犯了,請太子殿下稍等片刻。
上輩子加上今生,麗妃從來都沒有得過什麼頭風,這是疼給他看呢。
“那你進去說一聲,孤時間緊張,若是母妃不適,不必起身,依舊躺著吧。”蕭景珩說著,就要起身離去。
“太子殿下——”侍女見他真的要走,忙急聲開口,“娘娘已經在更衣了,想來這會兒就出來了,奴婢給您沏茶。”
宮女剛端了茶來,麗妃就出來了,還是被攙著,手扶著太陽穴,看起來十分難受。
“兒臣給母妃請安,您身體不適,應該好好休息才是,怎地還讓去東宮?”蕭景珩面色平靜的說道。
“自然是為了你父皇給你賜婚的事兒了。”麗妃依舊是扶著額頭,“幾天了,我一想起來就頭疼,你父皇也不跟我商量,你也是,不過來跟母妃說一聲,我作為你的母妃反倒是最後得知的了。”
“父皇的決定,別人也干預不了。”
“可是,我聽說你父皇沒給你指側妃啊?”麗妃追問道,以後東宮只有一個女人,沒有人能牽制太子妃,可不大妙。
“母妃,孤早說過,不打算要側妃,女人多了,事兒也多,前朝的政務,已經夠忙的了。”蕭景珩說道:“況且,晉王也進京了。”
他本意是提醒母妃,自己這個太子之位,還有人虎視眈眈的呢,沒想到母妃聽到晉王,更是來了勁。
“說到晉王,你父皇又給他指了側妃,他都好幾個兒子了,而你別說兒子了,連個女人都沒有,祖宗規矩就是一正兩側。”麗妃一著急,說的就有些直白了。
“再說了,那個晉王側妃,還是你這太子妃的堂姐,這說明,這個顧家也不是什麼高門大戶,那阮家······”
“母妃,別說了,以後也別再說側妃的事兒了,更不要提阮家,尤其是當著太子妃的面兒。”蕭景珩冷聲說道,眼神裡也帶著警告的意味。
麗妃聽著兒子這麼說話,更是不樂意聽,果然就像流箏說的,以後太子娶了妻子,對她這個生身母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