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睡,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東宮的房子塌了,也得把他倆壓在一塊瓦底下。
“蕭逸飛,以後這種建議還是少提。”
蕭逸飛笑了笑,“您心裡已經有答案得問題,也別問臣弟,我說這些,也是為了凸顯您自己的答案,可謂用心良苦了。”
韓德勝騎馬跟在太子爺身邊,聽著兩位爺說話,捂住一個哈欠,心裡直呼,真有精氣神啊,就不會覺得累嗎?
“剛才你給了顧家門房上兩個小廝荷包?”蕭景珩問道。
“是,讓他們以後機靈著些,比如您迎親的時候,任何您想進府的時候。”蕭逸飛老神在在的揚了揚下巴。
“你想的倒是長遠。”蕭景珩搖頭笑道。
“也是,大婚前,您也沒什麼由頭進顧府了,要是想進去,只能翻牆進去了。”蕭逸飛說著,抬手比量了一下高牆。
“混說什麼,孤豈是那種登徒子?”蕭景珩正色糾正道。
蕭逸飛只是笑嘻嘻的不以為然,年初還有人說,自己絕不做君奪臣妻的事兒呢?
韓德勝聽到這話,也來了精神,在一邊捂著嘴假裝打哈欠,年初他提議讓東宮的侍衛去看著顧家的時候,太子爺也說自己不是以公謀私之人······
當然,他對於太子爺說不會翻到太子妃的閨房裡去,他還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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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的圍場,用過早膳之後,晉王就沒有看到太子爺的身影了,來到皇上的大帳裡,孫廣正伺候著皇上喝茶呢。
“兒臣給父皇請安。”晉王行禮說道。
“起來吧,昨天累了一天,不是說過今早不必過來請安了?”皇帝放下茶盞,看向晉王,“坐下說話。”
“多謝父皇,兒臣久不能見到父皇,當然想跟父皇多親近些,就這兒也不及太子殿下,想來他已經過來請過安了。”晉王坐下,笑著說道,面上都是對父皇的孝心不及兄弟的愧疚之色。
皇帝抬眼看了看他,只淡淡的笑了笑,“今天,你是比太子積極的,他壓根沒過來。”
“竟是這樣?”晉王略作吃驚的反問道。
“他去他未來岳父那裡積極表現去了。”皇帝說到這裡,朗笑幾聲,絲毫也看不出對太子的不滿來。
“想來太子爺很是滿意顧家。”晉王說道。
“你的側妃也是顧家的。”皇帝說道,晉王挪了挪身子,他大意了,當時跟父皇求顧家女做側妃的時候,可是把顧家好一頓誇的。
“兒臣也很滿意。”
皇帝輕輕的“嗯”了一聲,“長輩不光是自己這邊的,妻子的長輩,也是男子的長輩,好好對待,才是正理。”
“是,兒臣受教了。”
\"回去歇會兒吧,你不是帶了女眷來,帶著她們看看這裡的秋景也不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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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回了自己的帳內,貼身太監牛成,在一旁站著。
“太子親自給未來太子妃下聘去了?”晉王哂笑一聲。
“是,奴才剛聽說昨晚上,太子爺帶著蕭世子,親自去湖邊捉了一對大雁,今早天不亮,就回城,去了顧家。”牛成低著頭回道。
晉王冷哼一聲,“這個太子弟弟,也真是的,都不用我費力氣尋找,自己先把軟肋露出來了。”
“王爺說的是,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牛成在一旁很是捧場的說道。
“把顧側妃,叫過來。”晉王擺了擺手,吩咐道。
“是。”
牛成來到顧側妃的帳篷前的時候,朝裡面喊了幾聲,出來了一個丫頭,說是側妃去了王妃那邊,陪著下棋去了。
晉王的王妃姓孫,父親是武安侯,武將世家出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