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她說說話,誰曾想,半路冒出來一個陸望州,這傢伙還不死心呢。
還在那裡,口口聲聲的說著登州,追憶著過往,還說什麼,以前每年都會給顧傾禾贏花燈?
要不是看在陸望州還算是個棟樑之材,他就讓陸望州去作坊扎花燈去,一次扎個夠。
“不必虛禮。”蕭景珩耐著性子,抬了抬手,都想要搶孤的太子妃,還搞這些虛的。
“看來你挺閒的,你們最近不是在修書?”蕭景珩沉聲問道。
“是。”
“別的翰林學士都在挑燈夜戰,陸修撰在夜遊,真是好不愜意啊。”
“多謝太子殿下鞭策,微臣今日休息。”陸望州再次拱手,他自然是聽得出太子爺語氣不善,但是他也不卑不亢,公私分明。
韓德勝意外的看了陸望州一眼,這個八品小官,挺硬氣啊,太子爺說什麼聽著就是了,還有那脊背挺得那麼直。
“挺好,陸修撰勞逸結合,這樣才能更好效忠朝廷啊。”蕭景珩伸手,拍了拍陸望州的肩膀,手勁兒不小,可陸望州還是不動如山。
蕭景珩有些吃驚,陸望州這文人下盤夠穩啊,他上輩子可不知道,陸輔會功夫啊,當然了,他上輩子也不知道顧傾禾會拳腳。
想到這裡,他的腦海裡不合時宜的出現了一句話,“以前在登州的時候,我也是會贏給你的。”
怎麼?這童子功,還是他跟顧傾禾一起學的不成?
“你去忙吧,估計同來的人還在等你吧。”蕭景珩揮了揮手,強忍著心裡翻江倒海的不平說道。
“是,微臣告退。”陸望州拱手後退了幾步,才轉身離去。
蕭景珩的拳頭下一瞬間就到了身邊的樹幹上了,驚得韓德勝連忙低呼,“爺,這個可使不得啊,使不得。”
從懷裡掏出一個帕子來,擦拭之後,又草草的包紮,蕭逸飛才姍姍來遲,“哦吼,這是怎麼了?沒人護駕?”
侍衛們都低著頭,怎能護駕?把那長的好好的大樹砍了嗎?
蕭景珩、蕭逸飛上了馬車,才從藥箱裡取了金瘡藥,包好了還在滲血的傷口。
“太子殿下,詩經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好理解,何況是您看上的顧三姑娘,那肯定是淑女中的淑女了。”蕭逸飛說道,“幹看著不行,要雙管齊下,一手追求姑娘,一手解決君子。”
韓德勝聽著蕭逸飛的話,心裡不停的在打鼓,世子爺又在出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