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真是折煞我了。”阮流箏說道。
“沒有,我說的是事實,畢竟我也看出來,表姐確實是因為跟母妃親厚,才時常進宮的,跟別人沒什麼關係。”文安說完,就要走。
“文安,你父皇說要過來吃飯,讓你一起的,你現在要去哪裡?”麗妃急忙轉身叫住文安。
話音剛落下,外面的宮人高聲通報,“皇上駕到——”
麗妃聞言,先把文安放在一邊,笑著對阮流箏說道:“流箏,皇上過來了,快回側殿去吧,姨母叫人給你準備了愛吃的荷花酥。”
說完,麗妃娘娘還擺了擺手,這個動作,在阮流箏眼中,就是趕她走了。
“好,多謝姨母。”阮流箏垂首,眼裡的笑意也消失了,路過文安的時候,看到了文安眼裡的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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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蕭景珩這幾天,先是看了給晉王進京準備的住所,又去了京畿守衛軍的大營裡,待了幾天,直到七月初六,才回來。
“太子殿下,世子爺過來了,讓他到書房等您?”韓德勝躬著身子問道,這幾天太子爺的心情不算好,他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的。
蕭景珩“嗯”了一聲,把手裡的帕子,扔到了水盆裡,“讓他等會兒。”
蕭景珩換了身蟒袍,才到了書房,就看到蕭逸飛手裡捧著本兵書在看呢。
“給太子殿下請安了。”蕭逸飛起身拱手笑道。
“坐下說話。”蕭景珩坐在主位上,“什麼事?”
蕭逸飛聽說,太子爺的心情不好,沒想到是這麼不假辭色的,他笑了笑,“沒事兒,我來看看太子殿下瘦了沒有?”
“閒的沒事兒,多看點兵書吧。”
“是。”蕭逸飛這次也沒有跟太子爭論,“不過,兵書不能解決的問題也是有的······”
他拖長了聲音,誓要把這關子賣到底,果然聽到太子爺不耐煩的問了一句,“什麼問題?”
“自然是這女子的心事了,女人都水誰做的,至柔,心思也是極為細膩的,要呵護,而不是耍心眼、用兵書,要用真情才有可能打動真心。”蕭逸飛說完,咳嗽了一聲。
蕭景珩聞言,沉吟幾息,“可能?”
“對啊,總有那種心腸比石頭還硬的姑娘嘛。”蕭逸飛皺著眉說道,“不過,這樣的女子,實際上,我還沒見過呢,也不知道哪天能開開眼啊。”
韓德勝在一旁站著,聽了世子爺的話,頭壓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