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個小的哪裡能知曉呢,還請姐姐告知。”小廝笑嘻嘻的說道。
望春側臉看了姑娘一眼,顧傾禾點了點頭。
“這個自然是······”
望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聽起來極不安分的聲音打斷了,“這事兒,自然是小爺我做的。”
顧傾禾看過去,是蕭逸飛,她手中的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掌心,看起來漫不經心。
“我看他又當街對女子出言不遜,特意教訓了一下他,不曾想他逃跑的時候,自己不小心磕到了石頭上。”蕭逸飛笑道,看了顧傾禾一眼,果然她是一臉的猶疑。
不過,他說的真是實話,只不過他也是借刀殺人的一把刀而已,幕後主使確實住在東宮。
小廝見世子爺這麼說,自然點頭哈腰的說:“世子爺這次也是做了件好事,這林公子在家躺著,各家的姑娘小姐才敢出門到咱們寶樓來啊。”
顧傾禾的計劃被蕭逸飛攪黃,心中不爽,但是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自己想要推波助瀾,如今算狗太子走運,只能盼著顧若星的計劃是完全的吧,雖然極不可能。
“望春,咱們走吧。”顧傾禾長舒一口氣。
望春抱著一隻首飾匣子,跟迎春一起快步跟上了姑娘。
回到馬車上,望春失落的問道,“姑娘,這事兒沒辦成,可怎麼辦?”
“就這樣吧,不必插手,三嬸跟二姐姐的手段多著呢。”顧傾禾擺了擺手,她剛才想到,自己也許不該衝動插手,到時候被查出來,還是跟蕭景珩有了牽扯。
而這,跟她的初衷是背道而馳的。
“姑娘,沒準這世子爺的出現,正是預示著您不必管呢。”迎春出言寬慰道。
*
東宮
蕭景珩正在跟出公差回來的張文說話,這晉王跟阮周確實有勾結,但是阮周作為禮部侍郎,平日裡提供不了什麼有用的訊息,所以來往的比較少,信件中也沒有什麼可以定罪的東西。
蕭景珩聞言一笑,禮部官員,在各種典禮上,可以發揮不小的作用,比如葬禮,前世晉王帶人闖了父皇的葬禮,大概就是阮周搞的鬼吧。
“繼續盯著,另外晉王是不是要啟程來京了?看他來京路上,有沒有跟途經之地的官員有所往來。”蕭景珩吩咐道。
“是”張文應聲,便退了出去。
“韓德勝,父皇的藥,已經讓馮太醫看過了嗎?”
“回太子殿下的話,奴才照著您的吩咐,請了已經告老的前院判,進宮重新為皇上號脈開方了。”
蕭景珩聞言點了點頭,“將脈案謄寫下來,連帶著藥方一起,再著人看看,之後再給父皇用藥。”
“是,奴才這就去辦。”韓德勝更是一臉鄭重地出去了。
韓德勝前腳剛出去,蕭景珩手中地一盞茶還沒喝完呢,就聽到蕭逸飛的聲音,“給太子殿下請安來了。”
蕭景珩抬手扶了扶太陽穴,“進來。”
蕭逸飛進殿,先打量了一番太子爺的狀態,還行。
“什麼事?”蕭景珩也沒有跟他客氣。
蕭逸飛看了太子爺一眼,看看他這不耐煩的樣兒,巴不得自己趕緊說完走人,等會兒怕是要追問著,讓自己多說幾句了。
“沒什麼,就是一點兒小事兒,算是私事。”
“快說。”蕭景珩更是不耐煩,他聽到私事,就想起自己的私事來了,想想昨晚顧傾禾那強硬的態度,拒絕的不留一絲情面,他就覺得心裡的火往喉嚨裡躥。
“今天早些時候,去寶樓的時候,碰到了顧家的三姑娘,她的丫頭正在跟寶樓的小廝,說起林凡腿斷的事兒呢,像是知道什麼人做下的一樣。”蕭逸飛說著,就看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