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鎮深一早就去了村裡,這次很順利,不到中午就拿著地契回來。
趙桂芝手裡拿著那地契怒其不爭的看了楚瀟一眼:“真沒見過像你這麼傻的小哥。”
楚瀟依舊不以為然,對他來說,他深哥在的地方就是根。
如果當真有什麼是他不可預測也無力阻止的,就算他有銀錢有土地也不見得有用。
那還不如來幾道雷,自此浪跡天涯。
身外之物從不是他在意的,畢竟只要他想,銀錢對他來說並非什麼難事,他想要的無非就是安穩的生活和一群在意他的人。
“收好了。”趙桂芝將地契放進楚瀟手裡,又是無奈一笑。
“都留著給咱家小魚兒。”這裡的俗成不就是這般,辛勞苦作為了下一代。
楚瀟倒是也沒覺得有啥不好,畢竟人多力量大,要是末世的倖存者能多一些,應該也不至於最終走向滅亡。
收回思緒,楚瀟將地契收了起來。
雖說這次地契依舊寫的閆鎮深名字,但卻是要交給楚瀟放進空間保管。
如今家裡有七畝水田,三畝旱地,楚鵬還有四畝他們算是租種,再加上家裡這些牲畜,怕是明年開春當真有的忙。
閆家又買土地的事很快就在村裡傳開。
想當初溫飽都成問題,現在不僅蓋了大房子,還買了那麼多土地,甚至還能輕鬆供養一個讀書人,要說村裡人不羨慕那絕對是假的。
這閆家是怎麼發家的,要當真是靠閆鎮深那個獵戶,哪裡還至於窮困那麼多年,這些東西可都是娶了楚瀟開始。
這說著說著除去以前各種精怪說法,又有人說起了旺夫,八字。
要是有錢人家成親前還有個講究,換庚貼測算八字啥的,農家人自然沒那麼多講究,相看滿意就是彩禮價格,說定就是婚期。
而婚期也就是找村裡老人給看看哪天合適,沒啥忌諱就成。
至於找神婆道士大多是不會的,畢竟那可都得花銅板。
可誰家不想娶個旺夫的媳婦,不少人就開始琢磨以後還是得去合一下八字。
因著這個,村裡神婆生意都比往年多了不少。
村裡人七嘴八舌,越說越對閆家羨慕,都說自己看走了眼,早知道楚小哥這般旺夫,應該早些去提親的。
一個嬸子嘖了一聲:“瞎眼的可不是你,怕是那秀才娘才得把腸子悔青嘍。”
這楚小哥當年可是跟張秀才有婚約,一個金疙瘩就這麼被推了出去。
再說那張一舉眼看就要去府城考舉人,因著盤纏的事情,張母已經找了不少人去借銀錢。
要說張家一族以前哪個沒幫襯過這個秀才郎,可這人有了出息卻沒誰得到點好處。
沒好處也就算了,畢竟也是光耀門楣的事,他們出點錢和力自然也是願意的。
可如今這張一舉不幹人事,在鎮上書院名聲可謂是臭的很。
按說張一舉家的銀錢怎麼會不夠去府城的盤纏,還不是因為名聲差沒人給他互結。
自古科舉就是難如登天,更何況這秋闈三年一考,五人互結互保,一但有一個出問題,那就是五人連坐。
所以互保之人定然是要仔細甄選,要是以前張一舉定然不會有這般顧慮,可如今又是退婚,又是青樓,再加上一時情緒不好,跟書院同窗大打出手,導致他如今無人理會,想找五人互結還當真是難上加難。
實在無法,就只能跟那些自知無望但也不介意再去試上一試的秀才互結。
只不過這種互結總是要有些代價的,那就是吃喝用度都得張一舉負責,不然他們也是懶得跑這一趟。
就算這一路省吃儉用,這多出的人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而張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