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回去的一路遇見不少人,自然聽到不少閒話。
上次張一鳴被打,沒兩天就又開始活蹦亂跳,不過他這陣子確實沒有再出村子。
而張一舉最近更是看不到人影,天天大門都是緊閉,想來是沒臉出來見人。
就連平時到哪都一通顯擺,兒子長兒子短的張母也安分了不少。
村裡人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雖面上沒說什麼,但背後沒少笑話。
快到家時,閆鎮深看見坐著輪椅盯著房子進度的閆正道。
“回來了。”閆正道搖著輪椅過來,一臉樂呵呵的樣子:“那萬婆子怎麼說?”
“她說沒那麼多講究,日子也給看了,下個月初十,倒是也不急。”
至於那神神叨叨的事情閆鎮深就沒必要說了。
這幾日竹林的筍子冒出來的越發多了,楚瀟和閆三妹尋了一處就將竹筍一個個掰下來。
今日是帶著踏雪一起出來,閆三妹膽子也就大些,帶著踏雪往竹林深處跑,她是惦記著去抓竹鼠。
雖說閆三妹挺怕這種東西,但要是抓到幾隻拿去縣城也能賣上幾十文。
楚瀟將一部分竹筍放入揹簍裡,多的就收入空間,要是揹簍裝滿就太重了些,背起來累不說,還會把肩膀勒紅。
這片竹筍掰的差不多,楚瀟也跟著往裡走,脫落的竹殼踩在腳下嘎吱作響,讓人覺得有些陰森寂靜。
要是以前他是不怕的,可去了神婆那裡一趟,他這幾日就總願意胡思亂想。
楚瀟走了沒多遠,就聽見閆三妹的聲音,這會踏雪已經抓了三隻竹鼠,整整齊齊的擺在地上。
竹鼠和老鼠不同,整個呈圓筒形,頭部鈍圓,吻大眼小,耳朵藏在毛髮裡,一隻有一尺多長。
楚瀟之前在山上也見過,卻並沒想著去抓,主要是這玩意……容易讓他聯想到末世身體腐爛後的老鼠,也是身體膨脹。
楚瀟現在已經不太會想起末世的那二十幾年生活,但遇到某些事物時,腦子會不受控制的出現某個片段。
他忍著反胃感,將竹鼠用竹筍衣包好:“差不多可以回了。”
顯然閆三妹有點意猶未盡,但還是背上揹簍跟著一起。
別看這丫頭對抓竹鼠感興趣,實際上她連碰都不敢碰一下,全程都是踏雪一隻狗在抓,抓到後咬死擺在一起。
這會說把竹鼠放在她的揹簍裡,都是一臉的抗拒。
到了春日裡閆三妹是家裡最閒不住的,大多數時都是呆在各種坡上,除了挖野菜她還要割鮮草,算是現在家裡最忙碌的人。
出了竹林兩人就往山坡上走,閆鎮深這會在那邊放牛,順便割草回去餵雞鴨和兔子。
閆三妹走過來的一路眼睛都在四處亂瞟,還真發現不少野菜,兩人一邊走一邊拔,等走到閆鎮深放牛的地方也弄了不少。
“汪。”小灰和狼崽注意到楚瀟,撲騰就往山坡下跑,圍著楚瀟轉了一圈,又去哄踏雪。
狼崽現在個頭已經不小,踏雪想扒拉也扒拉不動,不過老大就是老大,一呲牙狼崽就乖乖的耷拉下耳朵。
“大哥,我抓到了三隻竹鼠。”閆三妹很想展示成果,可奈何她不敢去拿,就指著揹簍讓閆鎮深自己去看。
閆鎮深幫著楚瀟將揹簍接下來,看著只有小半揹簍竹筍,上面用竹衣包著的竹鼠笑了笑:“一看這口子就是踏雪咬的。”
“那也是我帶它去的。”閆三妹沒了炫耀的心情,指了指旁邊:“我看那邊有野菜,我去挖些。”
閆鎮深沒攔著,而是拿過水袋遞給楚:“我這邊揹簍正好滿了,多出的草放在你這裡。”
“你割這麼多草?”楚瀟喝了水也幫著把野草往揹簍裡裝,至於剩下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