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沒真的去挑戰狼威,中午隨便吃了東西他就開始往回走,路上順便打些新鮮的草回去喂那兩隻狍子,可不能把它們餓瘦了,都是銀子啊。
回到茅草屋時間還早,見柴房裡的小動物都還好好的他就將路上割的草丟給狍子,看野雞也跟著啄草吃,他就沒再去管。
走出柴房看到跟這個茅草屋格格不入的密封桶就在院子邊上,他湊過縫隙看了看,裡面的蛇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
“不會死了吧。”楚瀟嘀咕了一句,找了根細棍子進去戳了戳,蛇尾動了一下,證明還是活著的,可能密封桶溫度太低,這蛇進入冬眠狀態了。
等喂完這些小動物楚瀟才開始整理他採回來的東西,野果他採了好幾種,放在空間也是好大的一堆,但沒一種有昨天深哥帶回來的好吃。
也不知道這些會不會有人買,要是賣不出去那就留著慢慢吃。
他先將採回來的木耳放在簸箕上去曬,平平的鋪好硬是把家裡的三個簸箕都鋪滿還剩下小半。
這就有些為難了,要曬乾的東西還有好些,可這裡能用的卻只有這三個,直接鋪在地上肯定要沾上不少灰塵。
看來這次下山得讓爹多編一些帶上來。
今天日頭大,坐在院子裡比在林子裡熱的多,楚瀟把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拿去河邊洗,順便把菌子也都清理一下,等木耳曬好就可以曬菌子。
既然去河邊那把水桶也帶上,打兩桶水回來就不用深哥來回跑上幾趟了。
等一切都忙碌完已經接近傍晚,楚瀟剛燒火做飯閆鎮深就回來了。
一進院子看到三個簸箕的木耳笑著問楚瀟:“竟然採了這麼多,你今天去的哪裡?”
“啊。”楚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人不太會撒謊,即便有時胡說八道那麼一下也是心裡覺得自己是對的,至於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他有點心虛。
“就到處亂走,走著走著就看到了,也就順手採了,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你知道我方向感也不是很好。”楚瀟回答的聲音有些小,而且眼睛一直飄來飄去的。
閆鎮深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在撒謊,而他之前交代過不許往西面和北面走,看來夫郎是沒聽話。
“去西面還是北面了,我從北面回來的,沒看到有其他人走過的痕跡,那是去西面了?”
楚瀟被拆穿著實有些尷尬,他猶豫了一下才道:“我沒走多遠,也就五六里就轉回來了,而且我也沒沿著河邊走,更沒看到一匹狼。”
“碰到你就回不來了。”閆鎮深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很是嚴肅。
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閆鎮深楚瀟心裡還是有些毛毛的,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子被大人訓斥,覺得自己沒錯卻又不得不低頭。
閆鎮深看他站在那裡低頭不說話,甚至還撅起小嘴一臉委屈的樣子,倒是想氣也氣不起來了。
兩步上前,將夫郎抱進懷裡,安撫般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瀟哥兒,這深山本就很多危險,我知道你有自保的能力,但我還是害怕,要是真的碰上狼群該怎麼辦?”
“我可以上樹啊。”楚瀟趴在閆鎮深胸口,一被哄反而多了點底氣:“我現在可以上樹了,那些木耳我就是在樹上採的。”
閆鎮深沒想到夫郎還挺能犟嘴,“那踏雪呢?”
楚瀟想了想:“我用藤蔓把踏雪拉上來。”
“你拉的動嘛?”閆鎮深又問。
以他現在的體力把踏雪抱起都難,拉到樹上確實做不到。
楚瀟是不反駁了,但還是有些不服氣,也不管閆鎮深衣服髒不髒,直接上口就咬,沒咬到人家的皮肉,反倒嘴裡進了灰。
他‘呸呸呸’的吐了幾下,一把將人推開,這才仔細打量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