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閆鎮深沒有睡好,總是會時不時醒來確認夫郎是否有什麼不適,看到夫郎睡的香甜又安心睡去,可沒一會又會醒來檢視。
反反覆覆折騰到天色微亮,他便起了床,先去柴房確認了母鹿還活著,又仔細看了看昨天吃了果子的狍子依舊精神的很,這心才算真的放下。
去廚房做了早飯,又將剩下的米麵用繩子將袋口綁緊,將米麵糧油都放入大箱子中鎖好,免得山上沒人,有什麼動物進來糟蹋了。
等楚瀟起床兩人吃過飯,太陽已經升起,因楚瀟的空間不能放活物,所以野雞和那半死不活的母鹿都只能背下山去。
閆鎮深將裝著五步蛇的冰桶放在最下面,然後將那五六隻野雞一股腦的塞進去,最後在把母鹿綁在揹簍上。
而楚瀟就負責牽著那兩隻傻狍子,下山時閆鎮深揹著重物,還要伸出一隻手牽著夫郎。
只是一旦楚瀟跟不上閆鎮深的步子,那背後的母鹿就會磕在楚瀟頭上,無奈兩人只能自己走自己的。
而楚瀟手裡的兩個狍子一開始還很聽話,但走著走著可能是餓了,看到鮮草就去吃,不管楚瀟怎麼拽都不肯走。
還是踏雪跑回來幫著驅趕這倆傻貨才會動上一動。
所以走了半個時辰後,兩人停下休息,閆鎮深將揹簍放下,接過楚瀟手裡的繩子拴在一棵大樹上,讓他們自己找草吃。
楚瀟也去看了眼母鹿,此時母鹿都有些進氣多出氣少了:“深哥,它要死了。”
“嗯。”閆鎮深應了一聲:“沒事,死了也能賣錢,就是價格低一些而已。”
楚瀟伸手在母鹿身上摸了一下,回頭問道:“那會差多少?”
“這種母鹿大概有一百五十斤,如果是活的能賣十兩銀子吧,要是死的大概六七兩。”
閆鎮深雖說常年在山上,但能抓到成年鹿的時候並不多,主要是他們跑的太快,根本沒那麼容易追上,倒是小鹿抓過幾回,小鹿肉質雖說要鮮美一些,但一隻也就十幾二十斤,能給個二三兩都是高價了。
楚瀟一聽居然差了三四兩銀子,那怎麼能行,故說道:“我給它保個命。”
還不等閆鎮深拒絕,他就伸出手開始吸收附近的植物生氣轉化成生命力渡入到母鹿的身體裡。
不過那麼幾秒鐘他就將手從母鹿身上挪開。
閆鎮深有些錯愕:“你這次這麼快?”
“就是保個命又不是要給他治療。”楚瀟道:“也就是多活個兩三天而已。”
閆鎮深:“……”他覺得自己這個夫郎有時候感覺很善良,好像:()傲嬌小夫郎,對著獵戶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