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沈月有些挪不開眼。
不是震驚,而是驚豔古代的木頭房子。
除了牆壁是青磚,屋頂是瓦片,地板樓頂肉眼可見的閣樓廂房全是大棵大棵完整的木頭房梁。
這會正值飯點,酒樓內人聲鼎沸,一派熱鬧非凡。
一樓的大廳裡坐滿了前來吃飯的食客。
人人要麼成群,或兩兩相對。
不是一邊品嚐著美味佳餚,就是一邊高聲談笑。
還有小二們穿梭於桌椅之間,一個個忙碌地為客人們上菜、倒酒,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見此此景,瑤瑤和君君都忍不住各自探出小腦袋來看。
聞著食物的香味瀰漫鼻尖,已經連續大半天沒有吃到主食的君君餓得直嗷嗷叫:“娘,好香,好香,孃親肉肉可以吃嗎?”
君君正好看到一個小二端著一碟烤鴨從她們面前經過,猛的吞嚥口水。
小饞貓的樣子逗得一旁引路的小二想笑又不敢笑。
沈月看不見背後自然不知道大女兒正一臉饞樣,她感覺到揹簍裡的君君在晃動,忙輕聲呵斥:“君君不許亂動。”
說罷,正想跟小二說來一個雅間。
就聽到一個熟悉的綠茶音傳進耳邊。
“哎呦,我說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原來真是沈姐姐,沈姐姐這是有一點錢就不想好好過日子了嗎?”這麼綠茶的聲音,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誰。
沈月轉頭一看,果然,不是秦薇兒那百年綠茶還能是誰?
這次還不僅只有她一女人,身旁還跟著三男三女。
幾個男人全是書生模樣,其中一個還是熟人。
而三個女人如她一般都是穿著薄薄的衣裙,薄紗下的肌膚若隱若現,肉眼可見的腰肢裸露出來,柔軟得似乎不堪盈盈一握一般,一個個嬌柔造作依偎著男人身邊。
而秦微兒也一如既往的手挽著顧言。
兩人一副親密無間,恨不能與之成為連體嬰兒的樣。
沈月看到這副樣子感覺嗶了狗,眉頭緊蹙語氣不耐煩:“關你屁事。”
“真是晦氣,怎麼去到哪都能碰到你這抹綠茶。”
秦薇兒臉色瞬間難看,再蠢被罵了這麼多次綠茶,她都知道綠茶二字絕無好話了。
而且她說自己晦氣?
沈月竟真當這麼多人的面這麼粗俗的罵她。
秦微兒剛想開口還回去,結果不等她說話。
一旁與她同行的女人上下打量沈月,隨後眼底閃過不屑:“這位姐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薇兒妹妹不過只是關心一下這位姐姐而已。”
她嗲聲嗲氣地說完,抬手順勢撫了一下身旁男人的胸膛:“郎君覺得燕兒說的可對?”
被勾引的書生渾身一個激靈,收回看向沈月的視線,猛然回神。
沒忍住當著眾人的面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一番:“燕兒說什麼都是對的。”
佔完便宜,他又看向沈月:“倒是沈月許久不見,出落越發漂亮了。不過我家燕兒說的也沒錯,沈月你何必說話這麼衝,左右秦嫂子跟燕兒都是為了你好。”
看著她揹簍後的兩個孩子,陳一凡勾唇莞爾一笑,自以為風度翩翩道:“沈月若是養孩子拮据,以後有需要可以找我,畢竟……我們也是老熟人了能幫的一凡定然一定幫。”
沈月聽出了他話中意思,但只覺噁心,她神色冷然:“腦子有病就去治。”
真是活久見。
這個陳一凡三年未見,沒想到成了這副模樣,簡直讓她噁心的想吐。
以前這人也是原身父親的一個學生,長得雖然不怎樣,但見她該有的禮節也不會少。
如今這麼明目張膽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