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劉松想都不想就點頭同意下來。
作為綜合實力排名第一的武大,從來不會怯戰。
“我會派出上雲新生中的王牌,你最好也安排一個能打的。”左傾城說著,有意無意看了一眼蘇凡。
“既然如此,那我就派上我的另外一名弟子上場。”劉松點了點頭。
“嗯?不是蘇凡嗎?”左傾城有些不解。
她之所以告訴劉松己方的出場選手,就是想讓蘇凡上場。
在她看來,參加了聖池洗禮的蘇凡應該是量天武大新生最強才對。
“這小子不參加新生交流賽,只參加精英賽。”劉松說。
“為什麼?”左傾城很是不解。
是量天武大太自信,覺得即便蘇凡不上場也能獲勝?
還是擔心蘇凡新生交流賽上受傷,從而影響精英賽的發揮?
然而答案卻是讓左傾城怎麼也沒想到。
“新生交流賽沒啥意思,懶得參與。”
說話的是蘇凡。
語氣很隨意,透著理所當然的漫不經心。
左傾城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她本以為蘇凡是一個敢拼又不失謙遜的孩子,結果沒想到這麼狂。
是我看錯了嗎?
她搖了搖頭,不禁對蘇凡有些失望。
劉松的上一個弟子王白也是這麼狂,但是人家有狂的實力和資本。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是王白。
在她看來,蘇凡的狂更多是一種過度自信的虛假膨脹。
讓這個小傢伙早早經歷一次敗北,也許反而是一件好事。
總比自認無敵的心態根深蒂固之後再經歷失敗,從此一蹶不振要好。
心裡這樣想著,她開口道:“你讓我想起了劉松的另外一個弟子,也許你沒見過,是個叫王白的傢伙,當年和你一樣狂,不過他有狂的資本。”
言外之意,是在說蘇凡有些自不量力了。
“那傢伙狂嗎?我覺得還好啊。”蘇凡有些疑惑。
他覺得便宜老哥算不上狂,倒是賤賤的,很欠揍。
“你認識王白,怎麼認識的?”左傾城神色詫異。
她並不知道蘇凡和王白的關係,只知道王白退學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認識很久了,第一次見面,是他作為我的高中班主任。”蘇凡答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那個臭小子去當老師了。
左傾城點了點頭,心想看來蘇凡並不知道王白的真實實力,只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的高中老師。
怪不得不覺得那傢伙狂,這就說的通了。
說話間,左傾城已經領著二人來到上云為量天武大學生準備的住處。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再確認一下明天交流賽的相關事宜,確保沒有任何紕漏,先走了。”
“師孃再見。”蘇凡禮貌告別。
“我晚些去找你。”劉松目光深情。
左傾城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等到人走遠後,劉松嘆了口氣:“別怪你師孃,當初弟子敗北給她造成的打擊太大了。
你師孃最得意的那名弟子武者之心破碎,從此一蹶不振,修為再無寸進。”
“王白知道嗎?”蘇凡問。
“不知道,我騙他說那人半年之後再次重拾自信。”劉松又嘆了口氣:
“畢竟切磋就是切磋,手下留情是情分,全力以赴是道理。
那件事怪不得王白,只能說我老婆的那名弟子不夠堅韌。”
蘇凡點頭表示贊同,而後開口道:“我不怪師孃,而且覺得師孃人很好。
能看出來,她很積極的想要給我找一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