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辭覺著是自己把話說的太開了,才讓他這樣難過。
“阿衍總歸是不一樣的,本候有時候也會發呆的想,自己確實對你和對別的人不一樣,似乎就對你上心一些。也不知是你自幼可憐什麼都不懂,還是因為你是我帶回來的。也許你說得對,可能也是因為你好看吧。”蕭九辭發至內心的真實想法,確實是這樣的。
蕭覃衍聽了她的話,忽而笑出了聲。
“其實,阿衍笑起來真的很好看。”蕭九辭凝眸望他。
蕭覃衍臉上一紅,垂眸不語。
蕭九辭望著蕭覃衍的目光越發認真:“你跟了本候快一年了,本候身處高位,性子也豪爽。說句真的,本候挺喜歡你的。”
“只是本候不相信自己,不相信我能不能一心一意的就只喜歡你。所以,你還有的等。”
蕭覃衍抬頭看她,眼神堅定又決絕。
“索性,我們年紀相仿,又尚且年幼。我可以與你試著相處,若本候三年之內,沒有喜歡上別的小郎君,三年之後,本候自請母親做主,為你我主婚。”蕭九辭說著很鄭重的話。
“若是三年之後,本候心中有了其他人,就證明本候沒有一心一意愛人的能力。這輩子只為家中留個子嗣,就一直不成親了。養幾個面首,自己瀟灑過一生也是好的。”
雖然她說了這話,但蕭覃衍還是認為她不是這樣的人。許是王爺的離世,小侯爺深覺自己紈絝,才這樣不相信自己。
可蕭覃衍相信啊,他一直都相信小侯爺是這世上頂好的女郎君。
“侯爺是這舜京最好的女郎君,阿衍應下侯爺的話,區區三年,怎配說等的久。”蕭覃衍應下後,還怕明眸忽閃的蕭九辭反悔,連忙又說:“侯爺既答應阿衍三年,那可不能反悔。”
蕭九辭一笑:“不反悔。”
又想到了什麼,添了一句:“雖答應與你試著相處,可還是得遵從守禮,你...可不能亂來。”
話音一落,蕭九辭立馬裝作無事的移目看向別處去不理他,耳根子紅的都滴血。
蕭覃衍低頭皺眉,琢磨了兩息時間,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個什麼意思。腦子裡跳出來的是小時在狼群見到的畫面,公狼和母狼到了發情的季節,就會自主的尋找配偶進行交配……
這樣一想,蕭覃衍白皙的臉上忽然爆紅,就連手指頭都羞的輕顫:“侯爺,在說什麼…阿衍不懂,阿衍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蕭覃衍就起身出去了。
留下蕭九辭一個人在榻上傻樂:“嘁!”
“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沒出息!”
那嘴角就是抑制不住的往上揚,她自己都沒發現,平時臉皮比城牆都厚,在軍中也是能講幾句葷話的人。真輪到自己,卻也是羞的蒙著被子瞎滾一通。
拖了好一會兒,才叫人進去伺候洗漱,準備起身。
而蕭覃衍從蕭九辭那裡出來以後,就去了先生汪哲的院子裡,準備刻苦用功讀書。
今兒一早,他還代小侯爺去看了先生褚文。本來回京之時就該去探望的,只是有事耽誤了。
褚文從蕭驍御死後就退了下來,年紀也大了,身子也不好,一直在南川侯府榮養著。蕭覃衍待他客氣不算疏離,尊稱一句:“先生。”
兩人去褚文的書房說了些澤疆平陽王的事情,蕭覃衍告訴褚文一切事宜皆已順利了結。還說了些後續的事情,褚文直呼此計了得。
詳談之下,兩人都笑語燕然。
蕭覃衍知褚文博學多識,又有些大才,便想著以後有什麼不懂的,他也厚著臉皮前來討教討教。
褚文觀他聰穎,是個可造之材,正求之不得的立馬應下。又想留他在院子裡用午膳,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