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解釋道。
“這血祭之術,是我偶然所得。其大致就是利用修士的精血,實施血祭之法,便能夠恢復修士被損傷的根基,甚至有可能突破到築基境界。”
荀長壽聞言,不禁心生疑惑,居然還有這種詭異的秘法?
他自詡也算見識過不少法門,但這種血祭之術還真是聞所未聞,第一次聽說。
“那祭臺中的血就是我這些年積年累月所積存下來的精血,為了這一天,我都不知道等了多久。要不是上面有瀚海宗看著,這血祭之法早就成功了。”
趙權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炫耀般的說道。
不過其實他有些話並沒有說出來,這血祭之術並非他偶然所得,而是周芸給他帶來的。
周芸帶來這血祭之術,要求很簡單,就是把這些煉成的煉屍都盡數歸她所有。
也就是說,剛剛那些所謂有四五十具煉屍的說法,也都是他為了在荀長壽麵前裝逼撐場面吹的牛,這些煉屍他一根毛都撈不著。
真是為了裝逼,享受震驚別人的快感什麼都敢說,只能感嘆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也不忘顯擺一下。
可能是他壓抑得太久了,急需找個人傾訴一番。
至於這周芸有沒有別的目的,趙權壓根就不在乎。
能修復根基,甚至有可能突破到築基境界,對他來說,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讓他去冒險了。
周芸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也不戳破他的那些謊言,算是給足了他面子。
直到見他說得差不多了,周芸才開口打斷:“哎哎……說的有點多了,趕緊開始吧。”
聞言,趙權愣了一下,隨即笑著回答:“馬上!”
說完這話,他背對著周芸就迅速開始脫起了衣服,動作極為迅速。
不過,這行為倒是把荀長壽看呆了,他完全不明白究竟是要幹什麼。
不會是.....想到這荀長壽渾身感覺道一陣惡寒。
片刻,趙權便脫了個精光。
其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荀長壽的眼中,和他想象中趙權那瘦小乾巴的身軀截然不同。
這趙權的塊頭看起來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矮小,但這小巧的身體卻極為精壯。
成塊成塊的肌肉看起來雖然不大,但每一塊都無比緊緻結實,如同經過能工巧匠精心雕琢一般。
膚色略顯古銅,在火光的映照下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光澤,看似小巧的身體,卻滿滿的力量感。
不過,讓他更加驚訝的是,這具不大的身體上卻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疤痕。
那些疤痕或長或短、或深或淺,其中最為顯著的一道疤痕格外刺眼。
這道疤痕直接從他的腰部,橫跨了他的半個身體,一直延伸到脖頸處,瞧這模樣,當時那傷勢估計差點就奪走了他的性命。
如此看來,這趙權以前和他吹噓的那些經歷,還可能真不是憑空捏造的。
果不其然,隨即便聽到趙權說道:“驚訝吧!這道是年輕的時候深入敵宗探查訊息被發現後留下的……這道是我在和外宗比試的時候留下的……還有這道……”
一邊指著身上的疤痕,一邊對著荀長壽炫耀般地逐個介紹道,臉上還流露出回憶往昔的神色。
突然,趙權的臉色變得兇狠起來,語氣也頓時變得兇厲無比:“這些都是為了宗門留下的,我為宗門留過血,我為宗門賣過命,到最後卻落得個看大門的境地,至今連內城都不敢進,有家不能回。甚至連這個曾經被我踩在腳底下的馬屁精,現在都能過來踩我兩腳……”
趙權說著,惡狠狠地指向另一塊巨石上的賈師兄。
被分配到坊市可不就是看大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