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猶如閃電般迅猛,瞬間照亮了整個戰場。
劍陣!不過這應該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劍陣,真正的劍陣威力遠不止如此。
可能只是一種閹割版的劍陣術法,但即便如此,其威力也足以讓兩名黑袍修士陷入絕境。
劍光如雨,密不透風地擊打在黑袍修士的防禦法器和護身光罩上,每一次碰撞都激起陣陣漣漪。
兩人拼盡全力防禦,同時扔出數十道法術和符篆試圖突破這劍陣的束縛,然而他們的努力只是徒勞。
劍陣穩如磐石,紋絲不動。
金色劍光愈發密集,每一道劍氣都含著莫大的威力。
不過維持著劍陣消耗也是巨大的,瀚海宗男修一邊操持術法一邊往嘴裡塞著丹藥,勉強維持著術法的運轉。
兩名黑衣修士的防禦已經被逼迫到了極限,周身的護身靈光開始閃爍不定,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裂。
黑袍下,兩人的臉色蒼白如紙,透露出深深的絕望。
就在這時,為首的那名黑衣修士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決然之色。
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然後迅速取出一枚外貌古樸的符篆。
毫不猶豫地將一口精血噴灑在符篆上,瞬間,符篆被鮮血浸染,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血遁之術!”他低吼一聲,周身血氣沸騰,竟然拼著精血盡失也要逃脫這劍陣的束縛。
就在他即將成功之際,一道凌厲的劍光自劍陣中心激射而出,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那枚符篆。
符篆中蘊含的恐怖力量瞬間被湮滅於無形之中。
血遁之術未能成形反而反噬其身,黑袍修士整個人口吐鮮血,如遭雷擊般踉蹌倒退。
此等術法,非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卻是更加激怒了瀚海宗男修。
其毫不留情地加大了法力的輸出,劍光變得更加狂暴,在無數劍光的無情絞殺下,本就搖搖欲墜的黑袍修士,其周身的防禦終於支撐不住,瞬間崩潰,護身靈光頓時化為烏有。
\"啊啊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其高大身軀在劍光中扭曲、破碎,瞬間被刺得千瘡百孔,沒有一處完好之地。
\"砰\"的一聲,他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氣息。
而另一人則是在繼續的苦苦支撐了片刻,不過由於失去了一人的分擔,也沒能堅持太久,片刻後,防禦便被擊碎,散為靈光。
男修並沒有直接斬殺他,而是斬斷了他的四肢,留了他一狗命。
因為有些事情還需要從他這裡瞭解,稍後進行完搜魂後,再做處理掉。
劍陣緩緩消散,四周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虛幻的場景,從未真實發生過。
其周身靈光盡數收斂入體,一臉平靜地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著眼前的一片廢墟。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手臂輕輕一揮,衣袖間飛出一道靈火,將為首的黑衣修士的屍體燒成了灰燼。
邁著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餘下的那名黑衣修士。
忽然間,他的臉色一變,嘴裡不禁脫口而出:“不好!”
一個健步衝向那名黑衣修士,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鉗制住了對方的下顎。
成功制止住了這名修士繼續自殺的行為,瀚海宗男修小心翼翼地將這黑衣修士口中褐色毒囊拿了出來,遠遠地扔到了一邊。
“還真是狠人啊,稍微不慎竟然就要服毒自殺。”暗自嘀咕道。
不再和那名修士囉嗦,直接將手掌扣在這修士腦袋上,開始了搜魂之術。
那名修士投來了求饒的目光,瀚海宗男修士卻不為所動,眼神極其冷漠。
對於這種邪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