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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上班能不穿警服,其他人對他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顯然是個警視廳的高管。
從兜裡拔出手槍,老大一步一晃地走到黑門遙夜面前,先朝天花板開了一槍。
突然發出的槍響不止驚嚇到了民眾們,更讓外圍的警官們捏一把汗。
毛利蘭看向通往後方的迴廊,心中的擔憂在此刻到達極點:“剛剛被他們帶到後勤區的人質,只有黑門哥!”
滾燙的槍口瞄著黑門遙夜的四肢,在上方隨意比劃。
“現在我問你答。如果敢撒謊,我就先廢了你的手腳!聽明白了嗎?”
黑門遙夜平靜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面對生命威脅,他淡然的態度倒是讓老大多看了一眼。
“你們是怎麼知道碼頭上的對接點的?”
黑門遙夜與他對視:“有群眾指認,昨晚觀景時在望遠鏡裡注意到了一艘可疑的遊船。”
老大皺眉,並不滿意於他的回答。
昨晚夜黑風高,船隻行駛在漆黑的海面上,一般人很難發覺。
“警察是怎麼注意到這家酒店的?”
“我們接到報案,稱這家酒店有一名旅客神秘失蹤,今早帶隊是來調查案件的。”
眼看對方神色不善,黑門遙夜勉強補充了一句,“我們確實沒有收到有關這家酒店的情報。”
“那昨晚你們在月影島逮捕的那七個人,都交代了些什麼?”
“他們全都死了。”
嘭!
突如其來的劇痛傳來,伴隨著一聲炸在耳畔的槍響,呼吸生理性地停滯,黑門遙夜眼前一黑,便無力地歪倒在了地板上。
“呃…”他費力才將呼聲抑制在喉頭,額頭卻蒙上了一層冷汗。
肌肉組織被撕裂的感覺如一道電流,從足尖貫穿到顱腦,黏稠的血液從傷口處汩汩湧出。
黑門遙夜將身體蜷縮,短時間內大量失血使肌肉變得無力,整條腿無法控制地痙攣。
“別開玩笑了!”老大撕開一團布條,粗暴地塞進他的傷口中止血,“再不老實說,活剮的手藝我也沒少幹!”
“哈、先,聽我說…”深吸一口氣,黑門遙夜咬緊牙關,努力忽視痛處的刺激,擠出幾個字。
老大擦了擦濺在衣服上的血液,不耐煩地垂下頭,將耳朵湊低。
“臥…”
老大又湊近了一些。
“臥底。”黑門遙夜的表情似笑似哭,深深地看見他的眼底。
“什麼?”
老大猛地甩了甩頭,不知道為何,他此時突然不敢與這個警察對視。
嘴角噙著笑意,黑門遙夜輕聲向他訴說出“最為可信”的真相:
“在這個團隊裡的某人背叛了你,你的團伙裡,有老鼠。”
:()我在名柯虛構永生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