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尾巴全身而退?別太貪心了,壁虎們。”黑門遙夜將槍口抵在老闆娘額頭上,笑眯眯地開口嘲弄,“因為琴酒撿回一條命就謝天謝地吧。”
就這樣,在犯澤真人的放風之下,黑門遙夜成功找到了他丟失的錢包,卡爾瓦多斯成功零元購獲得了一段時間的火力補給,黑店團伙留下了小命。
今晚獲得三贏的結局,真是可喜可賀!
三人帶著滿載而歸的揹包和行李箱,行走在自衛武器店的後巷裡。
卡爾瓦多斯邊走邊低笑著:“你們是哪個部的?身為組織成員還被扒竊,傳出去小心被組裡的老大幹掉。”
“行動部的。”黑門遙夜叼著煙,墜在後方散步。
“是嗎?”卡爾瓦多斯勉強關上被各色武器塞滿的後備箱,再轉過身來,已經拿起槍對準了剛剛幫忙搬運的犯澤。
“組織對代號成員的要求應該還沒差到這種地步,我說的對吧,假冒者們。”
黑門遙夜毫不遜色,悠哉地掏出一把伯納德利手槍,對準他的軀幹。
只有犯澤在中間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憑空汙人清白可不是個好習慣。”一股煙氣從黑門遙夜唇縫間緩緩溢位,笑意更濃。
卡爾瓦多斯單手拿出手機展示資訊:“組織系統公佈的代號成員名單上沒有你們兩個。”
,!
“那是因為,他們還處於半考核階段。”
鎮靜溫和的男聲從他身後傳來,卡爾瓦多斯不用回頭都知道身後的人物是誰。
“蘇格里德威士忌。”
他頗為喪氣地放下手槍,眉頭緊蹙,一臉不爽地看向黑川景光,“你也到日本來了。”
黑川景光取下黑門遙夜把持的手槍,反問道:“卡爾瓦多斯你在這裡,不就說明貝爾摩德同樣在日本嗎?”
“沒意思,我還以為能先琴酒一步逮住老鼠尾巴呢。”
眼見形勢發生轉變,自己也沒了隔應琴酒的機會,卡爾瓦多斯開啟車門點火發動,只留下一句不知是祝福還是奚落:
“希望你們能活到下次見面!”
“…黑川先生。”蒼白幾乎奪取了他臉上的血色,犯澤看到黑門遙夜緊握的雙手不止顫抖,就像是被陷阱捕捉到的獵物。
犯澤真人看著眼前被他稱作黑川的男人,大感不妙:這個人的身上透著一種,像是打工店長那樣的、屬於上位者的氣息。
被搖來救場的黑川景光故作陰險:“好久不見,黑門君。雖然我曾經向你透露過有關組織的故事,但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有勇氣冒充。
組織的大旗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扯上的,你們因此獲利,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犯澤真人被那充滿威懾力的視線掃到,當即打了個冷戰。
黑川景光帶著威脅意味地拿起從黑門遙夜那繳獲的模型槍,頂在他的心口:“既然你們想當組織成員,那麼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這是二號訓練場的座標,你們有空去那裡練習,一個月後開展代號成員考核。”
嗶滴。犯澤和黑門遙夜的手機同時傳來了簡訊提示音,內容是一串地址和一句話:
[記住我知道你們是誰,也知道你們的住址。]
直到蕭瑟的夜風從巷口掠過,冰冷的寒意才將他們從這不現實的場景中喚醒。
犯澤抬頭望向前方,那位黑川先生早已離去,只有黑門遙夜站在淒冷的路燈下渾渾噩噩。
“黑門先生,你還好嗎?”
犯澤試探著拍了拍,卻不料黑門遙夜面色沉重悲傷,彎下腰正式鞠躬。
“對不起,犯澤先生。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想出冒充他們的辦法,你也不會被我拖累。”
犯澤忙把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