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澤真人發呆的功夫,黑門遙夜回房拿過相機,順便完成了本月的拍照指標。
他指向烏鴉爪中的麵包邊,口吻十分自然:“米花町的烏鴉一直都挺多的,只要給他們上供就不會被騷擾哦。”
“是、是這樣嗎?”犯澤真人半信半疑,畢竟他也只是看到黑門遙夜送上食物,然後唸誦了一串帥氣的咒語。
黑門遙夜老神在在:“畢竟這裡是米花町嘛。”
對哦,這裡可不是他犯澤真人的老家出雲市,而是會被任何因素殺死的、兇險的犯罪都市——米花町!
“說的也是呢。”柔和的夜風拂過犯澤的臉側,歲月靜好。
每當他找不到歸屬感、陷入焦慮與迷茫時,就會被黑門先生這種從容不迫的態度感染,找回重心。
沒錯,儘管現實生活中充滿了無奈和意外,但只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努力,就一定能成功幹掉工藤新一!
犯澤真人爽朗地笑了:“明天的組織考核,我們一定能順利透過的!”
距離上週末帶著黑川景光誘拐犯澤真人,也已經過去五天了,算著時間,確實到了該進行組織考核的日子…?
“謝謝,我也這麼覺得。”黑門遙夜眯起眼,柔聲道別,“我們早點休息準備考核吧,晚安犯澤先生。”
關上窗戶,黑門遙夜轉身冷下臉撥通黑川景光的電話:“明天就要進行代號組織考核?”
清脆的電話鈴迴響在組織二號訓練場的會客廳內,琴酒放下手中的酒杯,眯眼掃向黑川景光。
“晚上好,boss。”黑川景光看到來電備註立即坐直,“是的,按照您的吩咐,明天將在二號基地的地下訓練場進行新一批代號成員的考核。”
“一個月的期限已經過去了?”
每當那位先生放低聲線,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黑川景光需要做的,就是保證這份榮幸不要落在自己和降谷零頭上。
開啟手機日曆再三確認後,黑川景光忽視琴酒看戲的目光,斟酌著回覆:“從初次通知的日期計算,為期30天的考核準備期已經結束了。”
黑門遙夜將回憶翻來覆去,怎麼想他都只吃了五頓早飯。
“五天前釋出的通知,你覺得時間對嗎?”
黑川景光有些牙酸:哪裡不對了,上週末不就是一個月前嗎?
“那我立刻延期二十五天,將日期改到下週一。”
黑門遙夜沒有回話,低笑了幾聲。
“抱歉,boss!是我的失職。”黑川景光很難理解現在的局面,但所幸這裡還有另一條出路。
他拿著手機走到琴酒座前開啟擴音,“琴酒,考核日期有誤。”
琴酒並未接過手機,而是掏出伯萊塔朝黑川景光連開五槍:“boss說得都對。蘇格里德威士忌,我不介意幫你重新長個腦子。”
“…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黑門遙夜結束通話電話,結束了這場興趣使然的“遷怒”。
自從工藤新一縮小成柯南後,黑門遙夜就隱約感知到,自己幾十年如一日的生物鐘逐漸產生了偏差。
在最初的幾周裡,體感上的時差不過五個小時,黑門遙夜只需要白天補覺就能解決。
隨著各色案件雨後春筍般冒出,這股扭曲時間的力量逐漸加強,季節的更迭不再規律,慶典反覆再演。
如果不是犯澤先生的提示,或許他要再花些時日才能意識到本次的異變。
“這麼看來,要讓黑川給犯澤先生上層保險了。”
身為兒女外出打工無人贍養的空巢老人,黑門遙夜只能忍著寂寞,時常勞煩一下無所事事的黑川景光。
設定好鬧鐘,在月光一的伴奏下,黑門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