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下氣勢,將態度調整回自然親切的模式,以免再給下屬留下喜怒無常的不良印象:“還記得我賜予代號時,對你的囑託嗎?”
“當然記得。”卡爾瓦多斯挺起胸膛,右手握拳緊貼胸口宣誓,自信萬分,“對組織永遠忠誠!”
黑門遙夜柔聲否定:“不是這一句。”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從禁果裡誕生的蘋果白蘭地,卡爾瓦多斯?”
黑門遙夜抽刀,莞爾一笑:“也不是這一句。”
冰冷的刀刃抵在肋骨下方的面板上,濃郁的殺意比他體驗過的任何一次任務都要危險,隱約都能窺見走馬燈了。卡爾瓦多斯毫不懷疑,自己如果再答錯一次絕對會被boss清理掉!
他顫顫巍巍地吞著口水,試探著再次宣誓:“我是您精心挑選出的守護騎士,貝爾摩德大人這是我要誓死保護的物件!”
“沒錯。”
將刀片收回袖口,黑門遙夜溫和地關切道:“原來你還記得啊!身為騎士的你,這些年裡利用沙朗的特權逃過不少的組織指標考核吧?”
卡爾瓦多斯很想說明自己是受到貝爾摩德命令才跳過考核的,但作為狙擊組中的情商擔當,大腦告訴他現在辯解絕對是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黑門遙夜沒有聽取他解釋的興趣:“原本按照組織的規定,尸位素餐的廢物們應該就地處決,但我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完成以下兩個任務,之前對你的責罰就能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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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事後將貝爾摩德最近十年的交友狀況、興趣愛好和經歷編撰成報告,要求至少五萬字。傳送到組織的中樞郵箱內,我會親自審閱。
其二,從現在開始即興創作讚美詩,談談你對貝爾摩德的理解和崇拜之情,直到我滿意為止。”
黑門遙夜並未明說失敗的代價,然而作為組織的一員,卡爾瓦多斯對那些嚴厲的懲戒手段瞭如指掌。
一個簡單的例子便足以說明一切:幾乎在所有任務失敗,面臨被生擒的局面時,組織成員都會選擇自我了斷。這並非出於對組織的忠誠,而是因為他們深知,以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承受背叛組織所帶來的恐怖後果。
似乎讀懂了他的心思,黑門遙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安慰道:“畢竟老夫,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
“如果失敗的話,我就讓湄公威士忌把你送到泰國進行變性手術,然後去給身在美國的赤井秀一施展honey trap。”
他主動貼近,拉起卡爾瓦多斯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點開手機的計時功能掐表:“現在開始吧,思考得太久也要扣分。”
說著,黑門遙夜還略顯期待地掃了一眼他腰間藏著的袖珍手槍,躍躍欲試。
卡爾瓦多斯深吸一口氣,開始了他的即興創作:“貝爾摩德大人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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