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急匆匆的趕到李宅,不一會李惜與暗一收拾好東西,幾人就朝大門走去。這時,王婆子,李春華他們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
“這麼晚了,是要去哪?怎麼沒見大丫頭?”
被李婆子扶著的王婆子滿臉擔憂,焦急道。
周七想了想,便道:“太夫人,李家村傳來口信,有些事需要夫人回去處理一下。所以才會如此匆忙。”
李春華眼眸一閃,心中有了猜測,小瀾無論做什麼,去哪,都會交待好大家,不會如此匆忙。除非發生了很是棘手的事。
“哎喲,啥事啊?這大晚上就走,這天黑趕路可要當心吶”
“太夫人,放心。我們大人也一道去。”
王婆子一聽周雲天也同去,便鬆了口氣。
“雲天也去?那好,那我就放心了。我與老三在汴京待段時間,等他把幾個店鋪都安排好了,我們就回去。”
“好的,太夫人。”
說完,幾人行了禮,徑直走到門外,正準備上馬車之時,李春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周七,李家村可是出事了?”
周七一頓,見門口只有他一人,便走到他身邊湊近道:“殿下,我們接到訊息,說有一批人正趕往夫人的封地,具體是誰派出去的還有待確定。你們好好在汴京待著,這宅子周圍都是陛下的人,很安全。”
說完,周七深深的看了眼呆愣的李春華,便朝馬車旁的李惜和暗一使了個眼色,幾人跳上馬車。片刻後,兩輛馬車絕塵而去。
李春華看著不一會就沒入夜色中的兩輛馬車,眼眸一沉,眉頭緊皺,他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
皇宮中和殿。
此時中和殿內一片燈火輝煌,惠德帝聽著龍一的稟報,臉色越來越沉。
“陛下,那紅衣男子身上有苗疆蠱毒,屬下昨日抓他時,已卸了他的下巴。可是等把他帶到牢獄中,忽然臉色大變,痛苦難堪,不消片刻,便沒了氣息。所以昨晚那些人是拓跋野派去的,無疑了。”
“呵,當年朕還是太心慈手軟了。太師府和大皇子府,有沒有動靜?”
“有,莊太師前幾日有去過大皇子府,而且待至傍晚才回。據細作稟報,前段時間,太師府上來了位謀士,莊太師對此人甚是看重,不僅安排了獨院,而且吃穿一律用的都是最好的。”
惠德帝眼中劃過一抹狠色,語氣冰冷道:“密藥下了沒有?”
“說是下了。”
“那個謀士可有查出出處?”
龍一一頓,想了想,道:“下邊的人來報,前日有看到李家嫡次子李承軒出現在太師府。屬下去親自查了一下,確實屬實。所以,屬下猜測,那謀士可能就是拓跋野。陛下,若此人是拓跋野,那咱們在太師府的細作……”
說到這,龍一猛的抬眸看向上首擰眉臉色發沉的惠德帝,背後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現如今從太師府或是大皇子府傳來的訊息都不屬實。呵,莊明輝倒是好手段。”
這時,劉春急匆匆的從殿外走來。
“陛下,暗一傳來訊息。”
惠德帝眼眸一沉,抬手示意劉春拿過去。
看著紙上連筆的字跡,就能猜出這寫信之人當時寫的有多匆忙。
“這些個亂臣賊子。”
“嘭”的一聲,惠德帝拍案而起,周身的怒氣瘮人。
劉春與龍一心中皆是一緊,多長時間沒有看見陛下發如此大的怒火了。上一次,還是殿下丟的時候。
過了良久,惠德帝才冷靜下來。坐回龍案後,冷聲道:“龍一,讓暗部的人即刻趕往仁善的封地,聽仁善鄉君的指揮。暗中通知鄭老將軍,林天,讓他們配合朕演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