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帶著一眾人走了進來,笑眯眯的看著上首坐著的惠德帝,臉上盡是嘲弄之色。
“拓跋太子的命可如王八一般,朕當年這麼佈局,都沒把你殺死。”
“哈哈哈,這都是託你那好弟弟秦昭的福。若沒有他,哪有今天的我。”
惠德帝瞧見他臉上的得意之色,倒也不生氣,慵懶的依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道:“不知拓跋太子深夜前來,有何事?”
看著上首惠德帝不慌的模樣,拓跋野眼眸一閃,冷笑道:“當然是來湊湊熱鬧,順便也來取了你這皇位。”
“大膽。”
一旁的劉春大聲呵斥道。
“呵呵呵,真是個護主的好奴才。青衣,割了他的舌頭。”拓跋野眼中劃過一抹毒辣之色,陰狠道。
一道身影躍起朝著劉春出手,正當他的長劍快到劉春左胸時,劉春抽出腰間的軟劍,便擋了去,刀光劍影間,兩人瞬間打的難捨難分。
見狀,拓跋野眼眸一沉,突然冷笑一聲,語氣得意道:“秦棣,本太子讓你見幾個人怎麼樣?”
說著雙手一拍,不一會,幾個黑衣人押著三個人走了進來。見狀,惠德帝眼眸一緊,原本慵懶的依靠在椅背的身體,此時有些微僵,放在龍案下的雙手緊緊相握。
“怎麼樣?秦棣。這幾個人可認識?聽說,這是仁善鄉君的奶奶,三叔和四叔。不知他們的命在你這大秦陛下眼裡可值錢?”
惠德帝冷笑一聲,眼裡盡是冷漠之色,沉聲道:“劉春,退下。”
劉春揮出一道強勁的劍氣,直逼的青衣連退數步,收起軟劍,瞬間來到了惠德帝身邊站定。
這時,殿外響起了陣陣馬蹄聲,和刀劍碰撞的聲音,不到片刻,殿外便恢復了安靜。
拓跋野眼眸一緊,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傳來。這不,身著一身盔甲的鄭老將軍,元忠賢大步走進了大殿。
“老臣救駕來遲,望陛下恕罪。”
“臣救駕來遲,望陛下恕罪。”
“鄭老將軍,元尚書不必多禮,請起。”
兩人起身,看到殿內對峙的場面,眼神一緊,快速的抽出了佩劍。而元忠賢看到被挾持的李春華,心中更是一驚,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青衣,退出去。”
拓跋野率先走出了大殿,看著殿外持劍緊緊盯著他們一行人的將士,心下一沉,暗道不好,沒想到這秦棣手段竟比當年更甚幾分。
“拓跋野,本王可是等你很久了。秦力,把人帶上來。”
這時,寧王帶著一批人走了過來,臉上盡是嘲諷之色。
霎時間,秦力押著一人走了出來,此人竟是李承軒。
“呵,不過一個姬妾生的子,秦昭,你以為本殿下會在乎?想殺,那殺了便是。不過,秦昭,本殿下先讓你嚐嚐被徒弟打殺的滋味。青衣。”
他的話音剛落,青衣拿出短笛吹奏起來。剎那間,一個戴著銅製獠牙面具的男子飛身過來,此人便是破天。
一旁的秦霜見狀心下一喜,吹響指哨,破天身子突然一顫,頓時感覺功力更甚從前。
“動手。”
寧王大喝一聲。
破天瞬間移至挾持王婆子,李春生,李春華的三人背後,一劍揮出,三人沒來得及反應,便已軟軟的倒了下去,沒了聲息。
大步走到殿外的惠德帝見狀,頓時鬆了口氣。
元忠賢連忙讓人把王婆子三人帶到一邊,護好他們。
此時,拓跋野與青衣臉上皆是難看之色,兩人相視一眼,青衣短笛吹起。不一會,數十道身影朝四周湧了過來,寒光乍現,不消片刻,血流成河。
“睿兒。”
身著一身紅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