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去書信,讓她好好高興一番。
想到這,她眼眸一亮,立馬下跪行禮。
“老奴叩見皇子殿下。”
李春平嘆息一聲,走過去扶起她,柔聲道:“李婆子,此事先不要聲張,等我來年上汴京參加春闈再說。”
“是,殿下。”
……
這邊,李瀾與張氏帶著裴夫人在後山山頂的茶樓裡,聊的甚是開心。
“瀾丫頭,雖說你是女子,但是這學識可不比男子差啊。你之前可有入過學堂。”
“裴伯母,我算是我四叔一手帶出來的。”
李瀾隨口說著,心道:四叔,沒辦法,只能拿你擋擋了。
“怪不得。我說你這學識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這解元教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聽著裴夫人的打趣,李瀾眼眸微閃,隨即道:“娘,我有些餓了,要不你幫我們去茶樓的餐廳拿些吃食過來?”
“不用妹妹去,讓我的婢女去。”
“還真得我去,裴姐姐。這茶樓的吃食都放在一處,需自己前去取。”
“還有這等方式,真是新穎。”
張氏笑了笑,便起身走出包間。
這時,李瀾端起茶杯品了口茶,低垂的眼眸一閃,隨即抬眸笑問道:“今日聽聞裴伯母口中的國公爺,不知是何人呢?”
裴夫人端著茶杯的手一頓,過了片刻,輕嘆一聲,柔聲道:“唉,這國公爺啊,是當年鎮國公府的國公爺,也是當今皇后娘娘的父親。鎮國公年輕時英勇驍戰,與定親王並稱為“定國二將”。
可惜先帝時,邊陲戰亂不停,定親王以及二子都喪生於邊陲戰亂之中;鎮國公也是在那時身子遭了難,回汴京之後,就開始纏綿於病榻,後來還是沒有扛住,病逝於床榻。”
說到這,裴夫人擰眉思索了片刻,朝緊閉的房門看了看,湊到李瀾耳邊低聲道:“據說鎮國公病逝,是因為皇后娘娘剛生的小殿下被偷走給殺了。”
李瀾眼眸一沉,心下一跳,思緒翻湧,彷彿腦中有些事情。慢慢的可以串聯在一起了。
裴夫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嘆道:
“唉,當年也不知是誰走漏了此訊息,當時我聽夫君說,鎮國公是死不瞑目啊。”
“裴伯母,可是覺著我身邊的李婆子眼熟。”
說到這,李瀾笑著看向她,見她放下茶杯的手微頓,眼眸一沉,旋即道:“此人是陛下送與我的,估計你們在汴京應當是見過。”
此話一出,裴夫人震驚的看向她,低頭思索片刻,喃喃道:“怪不得,那應該就是她了。”
“裴伯母說的是誰?”
裴夫人見李瀾疑惑,已經說了那麼多,索性這些也無所謂了,便湊近她低聲道:“皇后娘娘身邊的宋嬤嬤。”
李瀾瞳孔一縮,不由得捏緊了手中的茶杯。
這時,張氏帶著端著吃食的小廝推門走了進來。兩人相視一眼,終止了該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