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咖啡機,嘴上還抱怨者,“這咖啡機太重了,我記得應該不在咖啡機這裡啊。”
咖啡機那裡檢查過之後,沐春又跑到跑步機旁,在跑步機上面不知道找尋著什麼東西。
“醫生在找東西嗎?找什麼呀,重要嗎?”許丹問。
“啊呀,當然重要了,我都快要急死了,你說你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摔倒了,我都沒辦法把地板遙控器找到,我應該幫你把地板儘快加熱起來才行。”沐春越說越快,後面幾個字幾乎都疊加到了一塊。
其實許丹的腿並沒有麻,也沒有真的摔倒,她等的只是沐春應該會走近她或者伸手扶一下,誰知道沐春不僅沒有走近許丹,反而是在遠離門的角落裡來回轉悠,簡直就和一隻不停踩著輪子的倉鼠別無二致。
再想到他說話那種頻率,更像是一隻倉鼠了。
好像,有點意思。
許丹暗自想著,突然,她想到一個好辦法。
你不進,我進,你退我也退。
看起來不是什麼好辦法,但是以許丹的經驗來說,這種看似不太合常理的辦法卻是男女交往中非常有用的辦法。
男人嘛,有時候就是這樣,你盯著他,他想逃,他一逃你就難過,這時候他就高高在上佔領了領先地位,更不會在意你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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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些道理並不難明白,只是有些女孩天真的以為男人那裡有真心實意罷了。
當然,許丹相信可能也是有的,只是她不需要,隨著那位大人的離開,她已經再也不需要也不會相信了。
當男人逃的時候,你比他逃的更快,當男人站在原地不願意向前走一步的時候,你應該立刻向前走一步,要走的優雅,走的漂亮,甚至急功近利都可以,但是這一步只要肯動,一般都能賺到不少籌碼。
等籌碼累積到一個邊界值,局面就會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上。
這種掌控生命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味了。
許丹滿含歉意地說,“醫生,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實在是有些不情之請。”
“不情之請?啊,好深奧的詞啊,我真懷疑我的語文是書法老師教的。”沐春撓了撓腦袋,隨口一說,眼睛還在忙著找所謂的遙控器。
許丹痴痴一笑,笑容真是春雨裡洗過的如花如夢。
“醫生真是太有意思了,我聽人家說過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可從來也沒有聽誰說過語文是書法老師教的這樣的——笑話,再說書法老師很多都是很有文化的吧,一個書法很厲害的老師應該教授語文也不會很差,是不是啊,醫生。”許丹說完,笑的愈發靦腆可愛。
尤其那最後一句似問非問的“是不是啊,醫生”,甚至帶有幾分少女的嬌羞。
沐春搖搖頭沒有理會許丹的意思,反而是一本正經嚴肅認真地解釋了起來,好像真的生怕許丹沒有領會他的意思一樣,“不不不,我對書法老師的語文水平沒有半點歧視的意思,相反我倒是覺得說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這種話有點得罪數學老師,數學老師表示嚴重不服啊。
還有什麼課不好都說是體育老師教的,這個就更沒有道理了,體育老師無端被黑幾十年從來也沒什麼抱怨,那正是說明了體育老師非常有修養,所以這種說法我覺得真的不合適,既沒有討好到語文老師,同時也得罪了其他老師。
但是我的意思不同,非常不同。
語文是書法老師教的,意思是指,我居然會寫那些字,但是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明白了?這是一個醫學上的比喻,表示一種認讀障礙。
啊呀,不好意思,我又說了你聽不懂的了。”
沐春這麼一繞,許丹竟然不記得自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