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韓員外你還真是送了我一個好東西。”
這次輪到姜儈發難,舉著畫像幽幽看向陳軒。
“這上面的人是你嗎?”
“是我!”
陳軒點頭,表情不變,反而仰起頭來,好讓姜儈看的更清楚。
“那時候,我還有點胖。”
“這就不是你。”
姜儈眯起眼,表情不善。
“你說他不是我?”
“不是。”
“我說他也不是我,這根本就他媽不是我!”
陳軒說完,表情變的惱怒,氣的原地走來走去。
“那到底怎麼回事呢?”
姜儈挑眉問道。
“我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呢!當時給我畫像,花了半天功夫,結果畫完他們就給我這張,我說這不是我,他們說這就是我,我說他真不是我,他們說這就是你,我沒辦法,就只能這麼留著了。”
“哦,是這樣呀。”
姜儈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可旁邊的韓松卻是急了。
“哦什麼呀,縣尉明明不是他!他不是武安!”
“哦,是這樣呀。”
姜儈又點點頭,看了看陳軒。
“既然不是武安,那好,來人把他拿下!”
“是”
噗呲!
旁邊的侍衛剛剛出聲,刀影一閃而逝間,侍衛的身軀已如落葉般被一分為二,無力地散落。
,!
下一瞬,姜儈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徹骨的涼意沿著脊背攀升,直至脖頸之處。
緊接著一把陳軒隨身攜帶的朴刀悄無聲息地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刀刃的寒芒在陽光下中閃爍。
四周的空氣裡頓時瀰漫著濃厚的血腥與不安,姜儈的呼吸變得急促,在場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陳軒!你瘋了!”
馮崢眼中焦急之色彷彿凝滯。
“找死!”
“殺了他!”
“放開姜大人!”
跟隨姜儈的侍衛看見此幕,全都慌了神,但是不敢貿然上前。
侍衛們絲毫沒有顧及剛有同僚瞬死在陳軒刀下,他們只知道如果姜儈出了事,不僅是他們,連同他們的家人都要一塊遭殃。
“你敢殺我?”
姜儈又懼又怒,但是對上陳軒那雙冰冷的眼神,又心慌不已。
“殺的就是你!”
陳軒冷笑一聲,刀刃繼續貼近姜儈的面板,想要再嚇唬一下他,好逼對方接受一會自己提出的條件。
然而,就在那鋒利的刀刃僅僅擦破了姜儈面板,流出一縷鮮紅之時,異變陡生。
姜儈腰間那枚古樸的玉佩,彷彿被某種神秘力量喚醒,猛然間綻放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烈日破雲而出,瞬間照亮了屋內略顯昏暗的空間。
這道金光快若閃電,超越了肉眼的捕捉極限,攜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激射向陳軒的額頭。
陳軒的臉色驟變,瞳孔急劇收縮,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靠著身體本能,扭動身形。
可是他的動作終究慢了半拍,金光直接射穿他的腹部,留下了一個細微卻致命的圓形孔洞,鮮血如同溪流般,汩汩而出,染紅了衣襟。
那抹璀璨的金光,其勢不減分毫,猶如劃破長空的利劍,又繼續洞穿了陳軒身後一名侍從的身軀,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光芒軌跡,才漸漸黯淡,最終消散於無形之中,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波動。
:()橫推武道:從加點開始肉身成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