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嚇得不知所措,胃裡一陣翻湧,不停乾嘔著。
縱使他們當差這麼久,也是頭一遭遇到這種情況。
“王捕頭,這是他孃的怎麼回事?”
李都頭強忍噁心的問道。
“不知道,本來就是一個簡單的抓捕任務,沒想到鬧到這種情況。”
“來幾個人,幫忙把我的人抬去藥鋪!”
王子壯看到來人了,便開始照顧自己這邊的傷員。
“李都頭,具體事情我明天在跟你們講,我先要帶著我的手下去看傷。”
“好吧,你們先去療傷。”
李都頭本來不想放王子壯走,但是看到他們那些人的慘狀,又對上了王子壯等人滿是鮮血的臉。
心中一顫,只好點頭示意,主動讓開了一條路。
“多謝李都頭。”
王子壯拱了拱手,拉著還在神遊的陳軒離開了。
路過何澤時,王子壯淡淡朝著他看了一眼。
這一眼把何澤嚇的夠嗆,特別是王子壯此時還渾身是血,猶如剛剛離開了修羅場,氣勢更是駭人。
何澤訕訕的笑了笑,隨後低下了頭,不敢與其對視。
陳軒暈暈乎乎的回到了家,分別前,他已經被王子壯承諾了捕快的職位,還說明天就會領到賞錢。
他學著張武的動作翻牆進入院中,不想驚醒家裡人。
可是剛一進屋,便傳來了陳劉氏的聲音。
“是軒兒回來了嗎?”
“娘,是我,放心吧。”
,!
陳軒進入裡屋,看到陳劉氏坐在熟睡的陳瑞旁邊,不時咳嗽兩聲,目光一直盯著裡屋的門口處。
他心中一酸,想必陳劉氏肯定整晚都保持這個姿勢,等待自己回來。
“軒兒,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你可嚇死娘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陳劉氏說著,手便捂住了嘴巴,低聲啜泣起來。
“哎呀,娘,別擔心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陳軒看母親這麼擔心,也是趕忙過來拉住陳劉氏的手。
“軒兒,你怎麼一身血腥味?”
陳軒剛剛靠近,陳劉氏便感覺出了不對,趕忙湊近聞了聞。
其實陳軒回來前已經簡單洗了洗,但還是不能消除所有的氣味。
“你到底是去幹嘛?你實話告訴娘行不行?娘這一晚一直提心吊膽,害怕你有個三長兩短,倒時候娘跟瑞兒和婉兒可怎麼活呀。”
陳劉氏說著,又繼續哭了出來,不過這次卻是壓抑不住,哭出了聲,吵醒了旁邊熟睡的陳瑞。
“大哥,娘,你們怎麼不睡覺?”
陳瑞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糊的問道。
“阿瑞乖,大哥和娘在說事呢,你先睡吧。”
陳軒心疼的摸了摸陳瑞的頭,隨後用手抹去了母親的眼淚。
“娘,你聽我說,我已成了縣衙裡的捕快了,以後沒人敢欺負咱們了,而且吃喝也是不愁了。”
“可是你這身板”
“娘,我已經是練皮武者了,那些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
陳劉氏在大戶人家中做事時也聽說過這個,自然知道練皮武者的概念,聞言不由吃了一驚。
“軒兒,你真的成為練皮武者了?”
“那肯定,我騙你幹嘛?”
陳軒說著,便把單手把屋中的木桌給輕鬆抬起。
見到這一幕的陳劉氏眼睛睜得老大,用手捂著嘴。
“老天爺,孩兒他爹,你看見了嗎?咱家軒兒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陳劉氏雙手合十,衝著半空欣慰的說著,流出兩行清淚。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