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痛不痛啊?”九叔拿著做好的草藥問。
文才搖頭:“不痛。”
九叔伸手按了按文才的傷口:“當然了,你的肉硬邦邦的,怎麼會痛呢?”
文才不以為意:“師傅,你又嚇唬我。”
九叔無語:“嚇唬你?”
說完從文才傷口上撕下來一塊肉,文才一點感覺也沒有,十月看得頭皮發麻。
“你看看,一點反應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呢?”文才著急道。
“再晚一點,屍毒散佈全身,到時候就算把你剁成一塊一塊的你也沒有感覺嘍。”
九叔一邊給文才上藥一邊一臉嚴肅的給他解釋。
“啊?那怎麼辦?”
文才這才著急起來,意識到九叔真的沒有跟他開玩笑,都快被嚇哭了。
“動!”
“動什麼?”
“動手動腳,總之全身都要動!不能讓他停下來!”九叔邊上藥邊給文才叮囑,
“停下來會怎麼樣啊?”文才不死心的追問著。
“停了血便不會流通,凝成一塊。”
“凝成一塊又會怎麼樣?”
“凝了就會變硬。”
“硬了又會怎麼樣?”
“硬就是僵,僵就是硬!”九叔已經不耐煩了。
此時文才聲音中已經帶了哭腔:“僵了又會怎麼樣?”
“僵了就會變殭屍,到那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那我怎麼辦?”
“怎麼辦?還坐著?還不快點起來動!快!”九叔一掌拍在文才身上,此時他和任婷婷也給文才包紮好了傷口。
於是文才起來在客廳裡跳了起來,動作不倫不類的,九叔看到後搖了搖頭。
“婷婷,麻煩你煮點糯米粥給文才喝。”
任婷婷聞言應了聲,九叔又叮囑道:“千萬不要讓煙味兒走進糯米里,不然吃了也沒用!”任婷婷點點頭進了廚房。
“爹,我買了五十斤糯米,放我房間裡了。”
九叔這才發覺糯米已經見底了,十月買的糯米正好派上了用場。
先是在客廳床上灑了厚厚一層糯米,然後對文才說道:“脫鞋,上床跳。”
“叫床我聽過,跳床什麼意思?”文才看著滿床米不太情願。
“屍毒走到了腳底,就很難救了!”
文才聽後立馬脫鞋上了床一邊問道:“師傅,糯米有什麼用?”
“糯米是用來散屍毒的。”
才上床文才就哀嚎了起來:“師傅,我腳底好痛呀!”
“不:()九叔,罩我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