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皇上等多久。”
穿戴好之後,安陵容道:“那就好,快些替本宮梳妝吧。”
給安陵容梳妝時,菊清又想一件事,忙提醒道:“對了,今日惠妃娘娘和欣嬪也派人給小主送了謝禮來,”
“還給小主帶了話,說是今日不方便,等過幾日再親自登門向小主道謝。”
安陵容輕笑,“兩位姐姐怎麼這般客氣,竟如此鄭重還要親自登門道謝。”
蘭清道:“這本就是應當的。”
若是沒有她們小主在皇上面前進言,她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晉位,這麼大的恩,她們怎麼能不親自登門道謝。
就算惠妃同小主交好,也不能落了小主的面子。
安陵容也沒太在意,“也罷,左右冬日裡冷清,她們來也熱鬧些。”
無需上妝倒是方便,很快安陵容梳洗裝扮好。
從內室出去,安陵容便瞧見皇帝正拿著她給孩子做的虎頭鞋虎頭帽等小玩意兒瞧。
“皇上。”她徑直走上前,微微屈膝福了一下,算是行禮了。
皇帝將一隻手裡的手裡的虎頭鞋放下,來牽安陵容的手,然後帶著她坐下後。
她坐下後隨口問道:“皇上今早不是說明日再來看臣妾的嗎?怎麼今日就來了?”
說著她又小小地抱怨了一通,“按例皇上今日皇后娘娘那兒的,如今卻來了臣妾宮中,只怕皇后娘娘又要對臣妾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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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道:“放心,朕早就遣人去皇后說過了,皇后是識大體的人,必不會因著這點小事為難你。”
這話說的也不知皇帝是諷還是誇,畢竟前些日子滿宮皇后意圖謀害皇嗣的流言可都是皇帝讓人傳的。
不過無論是諷還是誇,既然皇帝金口玉言都這麼說,皇后但凡為此事有一點不滿就是不識大體。
明面上皇后肯定不會多說什麼。
皇帝又道:“倒是你一天操心的事可真不少。”
“太醫叮囑了叫你好好靜養的,費心做這些小玩意兒也就罷了。”皇帝說完將另一隻手上的虎頭帽丟回繡裡。
“何必還要勞神應付那些心機深沉之輩?聽說她還在你宮裡待了足足半個多時辰才走的……”
皇帝皺眉盯著安陵容的臉,“難不成你真想同她交好?”
不待安陵容開口,皇帝又提醒道:“你莫不是忘了當初她與年氏是如何算計你的?那些陰狠的手段可是衝著你的性命來的。”
“固然都是年氏主使,可若非有她出謀劃策,年氏也斷然想不到那些毒計。”
安陵容搖搖頭,“臣妾沒忘。”
“只是襄嬪來看望臣妾,又帶著謝禮而來,臣妾怎能將她拒之門外。”
“若是臣妾真將她拒之門外,外頭還不知要怎麼傳臣妾呢。”
“而且若非皇上將襄嬪她們能得以晉封是臣妾進言的訊息傳出去,襄嬪又如何能有理由來道謝。”
安陵容小聲抱怨道:“這分明是皇上替臣妾找事……”
皇帝道:“你幫了她們,朕自然得叫她們記得你的恩。”
皇帝可不願意叫安陵容成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就該讓受了她的恩的人都知道誰是她們的恩人。
他又問道:“是襄嬪同你說了些什麼,還是她做了些什麼,叫你想起重新將宮裡清洗一遍……”
安陵容一五一十道:“是臣妾發覺襄嬪給臣妾送的謝禮裡頭又一樣是臣妾近來所需卻遍尋不到的。”
“難為她送禮送得這麼貼心,臣妾又聽皇上數次提過她心思深的話,因此不由警醒幾分,就試探了一下。”
“襄嬪對臣妾並無隱瞞,只說了同臣妾宮裡的梅清打聽過臣妾的喜好和近來所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