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王語嫣”竟然張嘴咬了王龍!
這意味著什麼?已是不言而喻了吧。
聰明如我,更是瞬間便腦補出了許多,這一年裡,“王語嫣”與王龍之間,必然有過的,無數次互動……
為了掩飾自己的落寞,我還是裝作無意地提醒道:“那咱倆可真得好好祝願一下,你這位好‘鄰居’,能夠走運了!我的奶奶,認識‘艹亻忄’的媽媽。用我奶的原話說就是:‘那虎娘們,可不好惹!’”
此言一出,馬旭愣了一下。與我對望一眼後,皆是哈哈大笑。
笑聲很大,恰好蓋住了,我的心碎的聲音。
癒合的時間裡,麗娜便適時的出現在了,我的世界。
隨著後背處“痛感”的累積,我也暫時地忘掉了那些,“失戀”的心傷。
在心愛的女人的面前,男人總會不自覺的,想要展現力量。
那一天,午休過後,臨上課前。
袁飛再次習慣性地,將他的桌子,推向了很靠前的地方。然後,便自顧自地趴在桌子上,趁著上課前的幾分鐘,閉著目,養起神來。
若是換做以往,我不但不會抗議,還會再將凳子向前挪一挪。
一是因為從小受過的,來自於老叔的“教育”,在別人睡覺時,儘量不要吵到他。
二是因為我的身材,一直就比較瘦小,佔不了多大地方。而且,缺乏安全感的我,已經習慣了,讓桌椅之間的距離,剛好可以容納我的身體。
但這一次,蓄謀已久的我,在袁飛的桌子,剛一“侵入”到我的地盤的同時,便拿後背,全力的向後,狠狠地拱了一下。
對於我這個,完全出乎他意料的反應,他自然也是毫無防備的。
我這全力一拱,直接將身後的他,擠成了“人桌合一”的模樣。
“睡夢”之中,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袁飛用力的咳嗽了好半晌,方才緩過那個勁兒。繼續保持著,與桌子合為一體的姿勢,詫異而又虛弱地問道:“跡…天涯,你,咳,想幹嘛?!”
我挺直著後背,頭也不回地沉聲應道:“不幹嘛。你的桌子,佔了我的地方了,幫你挪一挪而已。”
說罷,不待他有何言語,我又頗為高冷地,補充了一句:“不用謝!”
數年後,麗娜曾與我聊起過這件事情。
她一邊模仿著,袁飛瞪著個大眼睛的懵逼表情,一邊笑著說道:“接下來的整整一節課,他啥也沒幹,就那麼死死地盯著你的背影,眼睛都沒眨一下!”
我看著她的可愛模樣,故意用嘲諷的語氣,回覆道:“你學的不像!”
她十分不服地辯解道:“怎麼不像了!就是這個樣子!”說著,她還努力的將眼睛,瞪得又大了些。
我湊近了她,佯裝仔細地看了看後,認真地回答道:“你是小眼睛,單眼皮。‘袁大頭’的眼睛,可比你的大太多了!”
聽過我的解釋,她瞬間撅起了嘴,又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盯著我看了半晌,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威脅意味極其濃重的話來:“嫌棄我的眼睛小了,是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除了捧起她的頭,獻上深情一吻外,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只是在當時,對於身後的殺氣,我自然是沒有察覺的。
不過,已經習慣了蜷縮在角落中的我,突然擁有了那麼大的空間,其實還挺不習慣的。
但為了不給袁飛造成一個,我已經有些心虛了的錯覺。我還是全程維持著,一個類似於“審閱奏摺”的姿勢,上完了那節課。
身體上,雖然不太舒服。
但心理上,倒是因為長久的壓抑,終於得到了釋放,而感到了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