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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撫養費

終於,我忍不住憤憤然道:“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馬上就可以猜到了!”

她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我看著她的眼睛,繼續爭取道:“那我還可以對你提出要求不?”

她不再看我,一言不發。

我繼續狡辯道:“而且,你當初說的是,只要猜出這三個字就可以了。我都都已經猜到了啊!只是,沒有給出過正確的組合而已……”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連我自己也聽不清了。

直到放學,我便也再也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話雖然沒說,但喜歡她的事,我卻是一件沒少地,繼續做著。

比如,特意當著她的面,將那張寫有她未來名字的紙條,裁剪成了一顆“心”型的模樣。

在將這顆“心”,裝入我的文具盒中時,還故意地搞出了很大的聲響。

那陣子,我被媽媽藉口有事,再次丟到了爺爺的家中,生活了一段時間。

現在我才明白,她能有什麼事?

不過是在給自己和老龐,創造一些二人空間而已。

當然,這是我猜的。

我很希望,我猜的是錯的。

且說我重新回到了爺爺的家後,因為有了媽媽作為倚仗,終於活得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總是小心翼翼的了。

因為,我終於有了自己的家。

雖然,我也才剛把那個家,當成是自己的不久而已。

而且,又是不久之後,那個家,在我的心中,便再次與我無關了。

但至少,這次回到爺爺家的時候,我第一次有了,自己是個“且”的感覺。(“且”,在東北話裡,一般指一些比較重要的客人。)

最明顯的區別,就是我在寫作業的時候,甚至還敢要求他們出去,留我一個人在屋子裡,以防被人打擾。

若是換做以往,被要求出去的那一個,只會是我。

仔細想想,貌似在這次“故地重遊”之前,我在爺爺家的地位,就已經有些超然的變化了。

那還是我剛被媽媽,徹底的接到了身邊生活的時候。

一開始,媽媽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對我發邪火。

而我呢,則主打一個,“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想不到的是,這句我從《九陽真經》中,偷學到的上乘“心法”,在面對媽媽的無理“暴虐”時,還真就起到了奇效。

日子久了,她也終於萌生了,不再對我這個“三棒子打不出個悶屁”來的無聊選手,繼續施展“毒舌”攻擊的想法。

作為條件,則是我必須給我的爺爺打電話,管他要我的“撫養費”。

是的,其實媽媽總是對我發邪火的理由,從一開始就不是莫名其妙的。

她一直都有著,屬於自己的不甘和目的。

既然,是換成了“淨身出戶”的媽媽來養我。

那麼,將那筆爸爸用生命換來的“撫養費”給要回來,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其實,從媽媽第一次對我發邪火時,我便知道了“撫養費”的存在。

只是那時的我,是根本就沒有勇氣,開口跟一個如此愛我的老頭,張口去要那麼一大筆錢的。

即便那些錢,或許原本就該屬於我。

所以,每當媽媽想起這件事,對我大罵著說出心中的委屈時,我便只能選擇沉默。

無言以對,是我唯一的應對。

但只有八、九歲年紀的我,終究還是沒能頂得住,她那幾乎是日夜的“折磨”。

於是,在第無數次遭受到暴風驟雨般的語言攻擊後,我終於妥協了。

“別罵了!我現在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