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亦是在我的歌單裡,伴隨著我,度過了無數個在網咖包宿的夜。
只是,那一天過後,我便永遠地把“它”刪除了。
音樂如果成了傷害,也就沒了存在的意義。
就算這首歌描寫的,是一段美好的愛情。
但那愛情,與我無關。所以,我不想聽。
並不是每個人,都是陳小春。
可以把“我愛的人,不是我的愛人,她心裡每一寸,都屬於另一個人”,唱的無怨無悔,那麼痴情。
“舔狗”,只是我的面具。
真正的我,是匹野狼!
既然是面具,那它的作用,就是“手段”。
手段的存在,是為了“得到”!
壓下了心底湧起的神傷,我立刻擠出了一張笑臉,背對著螢幕,並沒有如以往那般,麗娜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而是拿起了另外一個麥克風,遞給了她後,又將我手裡捏著的那個,湊到了自己的嘴邊,厚著臉皮,笑言道:“周慧的《約定》,我也會唱!咱倆一起唱呀!”
麗娜沒有理會我的合唱申請,接過我遞過去的麥克風後,直接就交給了身旁的陳峰。
她站起身,與我擦肩而過。去到點歌機旁,將那首已經“錯過”了許多的《約定》,又重新放了一遍。
再度路過我時,回給我一個禮貌的微笑後,便從我的手中,抽出了那支麥克風。
轉過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貼著陳峰,坐了下去。
前奏已過,主音響起。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麗娜的歌聲,竟是如此動聽!
“遠處的鐘聲迴盪在雨裡,
我們在屋簷底下牽手聽。
幻想教堂裡頭那場婚禮,
是為祝福我倆而舉行。”
兩句唱罷,我已如痴如醉。
頭皮發麻間,我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在我看著麗娜,一臉“花痴”相的眼神中,陳峰那粗糙的聲線,突兀地“殺”進了我的耳朵。
“一路從泥濘走到了美景,
習慣在彼此眼中找勇氣。
累到無力總會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艱辛。”
被突襲的“噪音”,驚醒了心神的我,立刻對陳峰抗議道:“哎呀,你快別唱了,讓麗娜唱吧!你唱的太難聽了!”
我的聲音雖然很大,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二位演唱者的投入。
從麗娜挽起陳峰胳膊的那一刻,她倆的世界裡,便再也容不下任何外界的聲音了。
那一瞬間,我竟從她倆的身上,恍然間看到了媽媽與老龐的身影。
一股深深地委屈,湧上心頭。
一滴眼淚,毫無徵兆地,滑落臉龐。
“你我約定難過的往事不許提,
也答應永遠都不讓對方擔心!
要做快樂的自己,
照顧自己,
就算某天一個人孤寂!”
在她倆的合唱聲中,茫然失措的我,當羅寧和楊凱二人,均已走至我的面前時,竟全然未覺。
直到他倆嬉笑著,一人拽著我的一隻胳膊,將我拉到沙發上,把我按坐下去,並給我遞過來一塊西瓜時,我才重新回過神來。
羅寧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搖著頭,用力地擺了擺手,沒頭沒腦地安慰了一句:“別哭了,不值得!”
我自嘲一笑,辯解道:“誰哭了?!”
楊凱也抬起一隻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在一旁笑著打趣道:“你沒哭,我哭了!”
我們仨聊天的聲音,雖然挺大的。
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