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發現了另外一張紙條,被何月按在桌子上,悄悄地滑到了我的面前。
她是個乖乖女。
即便我倆是同桌,她也不敢在上課的時間,和我說話。
傳紙條,便成了我倆唯一的溝通方式。
“你剛才打架去了?”
我就知道,於白絕不會讓我失望。看著何月清秀的筆跡,我快速地腦補了一下,剛剛於白聲淚俱下地對大家哭訴著,我是如何與那位“大帥哥”交涉的全過程。
那一瞬間,我還順便腦補出了,那些聽眾們,對於白奉上的一雙雙“豔羨”地眼神。
“豔羨”的內容,自然是因為她有我這麼一個“好哥哥”。
這種爆棚地存在感,令我十分滿意。心神盪漾之際,我還是佯裝吃驚地給何月回覆道:“你怎麼知道的?”
何月回道:“剛才於白回來都跟我們說了!”
我畫了一個笑臉,算作回覆。
何月寫道:“你沒有受傷吧?”
我回道:“怎麼會?能傷到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何月回道:“以後不要隨便打架了好不好,我很擔心你!”
我屮!看著這段近似於表白的文字,我在發懵之餘,還是有一些感動的。雖然我倆真正的相處尚不足月,但已經可以獲得了這位美女的擔心。
這讓我又有那麼一點點驕傲。
但正處於“叛逆期”的我,還是本能的拒絕了她的提議,狡黠地回覆道:“我可不是一個隨便打架的人,是那小子欺負咱妹妹在先,我才揍的他!”
看到我的紙條後,何月的臉上,立刻升起了一抹紅暈。我知道,她一定是被那個“咱”字,撩撥了心神。
半晌,她又寫下了這樣一句,傳了過來:“那你還是少做讓我擔心的事情吧,我的心臟可不好。”
我也笑了,想不到她還是一位與我“同病相憐”之人。
我本以為,這是她一句玩笑話。直到一年之後,她果然因為心臟的問題,休學了半年,我才意識到,她從一開始,對我就很認真。
可惜,那時的我倆,早已成為了陌路。
這件事過後不久,石塵也成了我的妹妹。那是在一次半真半假的玩笑中,我主動“認領”的。
而不知何時,小狼突然就成了於白的“姐姐”,並且二人還總是形影不離的。
因為我是個“後來者”,所以對七班原有的人際關係,並不是十分了解。
看著“姐妹情深”的小狼與於白二人,我只當她倆很早便已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只是我才剛剛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