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壓根就不會想象得到的“約會”地點。
比如,我第一次去檯球廳,就是來自於她的提議。
確切的說,我第一次主動進入到檯球廳,就是為了她。
這源於某一日,她忽然很認真的問我:“天狗,你會打檯球嗎?”
“會。”
我會個屁!我連臺球廳的門朝哪開都不知道!
她說道:“那有時間你教我打檯球吧。”
我回道:“好的。”
知道原來她也不會,我便放心了許多。
但接下來的一整個週末,我還是約上了同樣對臺球一竅不通的丁祥,連續惡補了兩天,關於檯球的基本知識。
我說過,我是一個天才。
很快我就發現了,所謂檯球的原理,就是初中物理裡學過的,動力勢能的傳導。
只要能夠預想出白球的軌跡,再充分利用折射的原理,便可以打出各種神奇的“薄切”擦邊球與帥氣的反彈折中、折底球。
臨陣磨槍已畢,只待上場殺敵!
週一的早自習上,我便瞅準了一個時機,用一個能夠讓小狼聽見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太沒意思了!”
情正濃時,聽到我的抱怨,她很快便傳來了一張紙條,關切地問詢道:“怎麼又無聊啦?”
當所有人都在勸我“學好”之時,只有小狼非常喜歡我的“壞”。
因此,我也可以很誠實地與她坦白道:“我準備一會兒逃課打檯球去!”
她回覆道:“你準備去哪打?”
我答道:“眼鏡臺球廳。”
她回道:“那你先去玩,我等上過英語課就去找你!”
勾搭小狼逃課時,我不但沒有絲毫負罪感,還會非常興奮。
人吶,還是得找那個能同自己一拍即合的人一塊兒玩耍,才會開心。
這次翹課,除了丁祥之外,我還叫上了吳鑫一起。
就在我們三個門外漢,圍著一桌子“花花綠綠”,打的有些昏昏欲睡之時,小狼終於帶著閆夢,閃亮登場了!
我拍了拍吳鑫,瀟灑地說了句:“二哥,擺球!”
提竿,擦粉,摩拳擦掌。
架槍,開球,一氣呵成。
看著勉強被我“炸開”的局面,隔壁桌新來的一夥兒球友,皺著眉沉吟了半晌,感慨了一句:“哥們,你這是打‘斯諾克’呢?”
還好當時的我們,誰也不懂“斯諾克”到底是個啥玩意。
否則的話,這次檯球廳之約,一定會以一場與陌生人的“武鬥”結尾。
對於那位哥們的“讚美”,報以一個禮貌的微笑後,我便走到了正站在球架旁,糾結著要選哪根球杆“應戰”的小狼身邊。
“來呀,我從握杆開始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