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古廟中豎著一座巍峨的神像,非仙非佛,古今傳記中更沒有記載。
它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表情十分的古怪。
雖也算得上慈眉善目,但是眸子中似透露出一股凌厲的殺氣。
若是乍一看還好,不過仔細看的話,還以為這是一尊凶神,讓人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喂——喂——”喝喝第一個提出了質疑道:“這神像怎麼長得這麼奇怪啊?一點都不像我見過的神仙。”
它並沒有進入過古廟,總是感覺哪裡不對,越看越覺得這尊神像詭異。
血鴉總是想要報一下不久前被喝喝踩臉的仇,急叫道:“我說你這傢伙是不是怕了,怎麼還不如我一隻鳥膽子大?
這神像有什麼奇怪,說不定這是什麼上古時期的神只,我們不認識也很正常。”
喝喝哼了一聲,圍著欣月不斷地轉圈,並沒有理會想要挑事的血鴉。
欣月仔細地看了一下老廟中的神像,眸子中露出一絲怯色,驚疑不定地道:“這神像確實有點古怪,看起來慈眉祥目,不過我總感覺它的眸子中透著一股殺氣。”
血鴉自信地道:“嗨,你們也太膽小了,我怎麼沒有瞧出有股殺氣。”
張義仙眯起眼,眸子中金光一閃,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安慰道:“這神像的眼睛確實有股邪性,不過大家不要擔心,方才我們不是來過,應該不會有事。”
他說著便要先走入古廟中。
不過,喝喝卻再次提醒道:“慢著。”
血鴉也正要帶路,被喝喝嚇得一跳,十分不耐煩地道:“喂,你這傢伙大呼小叫的幹什麼,你又覺得哪裡不對嗎?”
喝喝眯起星眼,仔細地瞧看眼前的破廟,再次提出質疑道:“你們看,這古廟已經破敗成廢土,怕是已經有幾百年,甚至千年沒有修繕了。
不過在廟中的神像卻非常的完好,這根本不符合常理,你們覺得呢?”
血鴉“嘎”了一聲,再次譏諷道:“這裡設有奇門遁甲之法,很多都虛幻之物,根本不能以常理解釋。”
它說著自信地指著神像,一副高深的摸樣,繼續道:“你看那神像的位置正是死門,定然是幻像。”
張義仙想起方才進入死衚衕時的那堵牆便是虛幻,應了一聲道:“沒錯,這裡既然被設下了奇門遁甲之法,很多事情確實不能以常理解釋。”
喝喝搖了搖頭,退到欣月的身後,擔憂地道:“我就是看這裡很邪,若是你們非要進去我也阻攔不了,你們小心!”
血鴉譏諷道:“膽小鬼,看我先飛進去給你看看。”
它說著已經飛進了古廟,圍著神像繞了一圈,並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張義仙也安慰道:“沒事,方才我們已經來過這裡,走吧!”
“等等——”這次並非喝喝,而是扶著皇妃的欣月。
她看了一眼緊握在手中的佛珠,似乎察覺到了危險,擔憂地道:“等等,我——我雖然不懂奇門遁甲之法,不過也知道生死。”
血鴉道:“欣月姑娘,你有什麼想法?”
欣月急道:“我們真的要從這裡嘗試嗎?這裡可是死門!”
血鴉愣了一下,飛了出來落在張義仙的肩頭,也露出不解地神色,吞吞吐吐地道:“這——這個——”
這個大膽的想法是張義仙提出的,所以血鴉根本無法回答,甚至它也和欣月一般有著同樣的疑惑。
張義仙見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微微一笑道:“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就是賭博壓大小,不是生便是死。”
血鴉“嘎”的一聲,比欣月還要吃驚,急道:“不會吧,這奇門遁甲之法變化莫測,除了生門和死門以外還有很多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