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仙一時間想不出辦法,便問喝喝道:“喂,你怎麼能讓兩位弱女子待在外面?”
喝喝不服氣地哼道:“是欣月那小丫頭非要叫我來的——”
這時欣月扶著皇妃一臉震驚地走來,見到張義仙和喝喝待在一起急忙道:“小張子,你沒事吧?”
張義仙苦笑了一聲道:“沒事。”
他見這裡危險,欣月竟然帶著皇妃一起進來,臉上頓時露出一絲不快之色,有點責怪地繼續道:“哎,我現在雖然沒事,不過你們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們待在外面等我嗎?
皇妃的身體本來就虛弱,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欣月漲紅了一臉,“我——我——”
“我什麼?”張義仙不容欣月解釋,呵斥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欣月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愣愣地看著兇巴巴的張義仙,心中是五味雜陳。
喝喝雖然有點醉但是見欣月受到了委屈,頓時悶了一口酒噴到張義仙的臉上,呵斥道:“凡夫俗子,對欣月溫柔一點,難道你看不出來她是在為你擔心嗎?”
張義仙被喝喝一口冷酒噴臉,渾身一顫,頓時發現自己的話語重了,急忙道歉道:“欣月,這裡有一隻睡魔在害人,我也是急的沒辦法,方才失了方寸,你別介意。”
欣月眸子隱隱有淚光閃現,嘴角微微顫動,應了一聲,勉強露出一絲微笑。
喝喝見張義仙的道歉還算誠懇,人模狗樣地點了點頭道:“嗯,不錯,其實也不能怪這個凡夫俗子,這裡到處都是煞氣,會影響人的心神,大家在——”
“嘎——”
突然,一隻血鴉從三人的頭頂上飛過,落在不遠的房簷上,一對血紅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張義仙,彷彿要噴出火一般。
張義仙認識這隻羽毛不全的血鴉,將欣月和皇妃護在身後,猜測這血鴉跟來一定沒好事,很有可能是在惦記著他的血肉。
他眯起雙眼,握緊拳頭準備先發制人,有意譏諷道:“怎麼多日不見,你的毛還是那麼漂亮?!”
“嘎——”血鴉見被張義仙提起自己的短處,憤怒地叫了一聲,道:“螻蟻,這個仇我一直記得,今日便讓你知道大爺我的厲害!”
“呼——”
血鴉說著陡然掀起狂風,吹得欣月和皇妃一時間無法睜開眼。
同時它眸子中紅光一閃,用法力掐住張義仙的脖子,隨即緩緩地將張義仙給提了起來,冷笑道:“怎麼樣,感覺如何,現在知道本大爺的厲害了嗎?哈哈——”
它笑了兩聲,十分開心,隨即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帶著戲謔和一抹玩味。
“啪——”
突然,一聲脆響,血鴉的後腦好似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發出一聲慘叫, 一陣眩暈,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拍了拍翅膀翻起了白眼。
這時喝喝顯化出真身,立在房簷上看著血鴉呵斥道:“呸,一隻臭鳥你也敢在我面前稱大爺?”
它說著一隻腳狠狠地踹在血鴉的臉上,繼續道:“說——”
被打得暈頭轉向的血鴉,見被喝喝給踩了臉,不覺老臉一紅,憤憤地道:“算你厲害。”
狂風驟然停了,欣月和皇妃方才睜開眼,見喝喝一腳踩在血鴉的臉上,心中大喜。
張義仙則捂著脖子一陣咳嗽。
他雖然修出了法力,但是卻還不達到 血鴉這種境界,不覺對喝喝刮目相看,急忙豎起大拇指道:“喝喝,你最棒了,快問問這臭鳥來的目的。”
欣月和皇妃也是一陣喝彩,萬沒想到喝喝這麼厲害!
喝喝一本正經地應了一聲,隨即兇巴巴地呵斥道:“說,快說,你帶了幾瓶酒?”
血鴉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