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見之,將詳細的逃走路徑快速地說了一遍。
她說完之後見兩人臉色不對,急道:“你們聽明白嗎?”
很顯然兩人並沒有完全明白,相互看了看對方,猶豫了一下,不敢輕易回應。
不巧的是外面走來一隊巡邏的狗頭人,為首的便是被張義仙打敗的豬蓬,見一群人堵在門口,冷冷地呵斥道:“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那喜婆婆被嚇得臉色發白,急道:“我們在等新姑爺開門進去為他換上今晚婚禮的衣服,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直不讓我們進去。”
豬蓬見之嘴角微微上翹,似有一絲冷笑閃過,冷哼了一聲道:“是嗎?你們退後我來試一試。”
他讓人都散開,走到房門前,用力地在房門上敲了敲,大聲地道:“開門。”
皇妃和欣月立刻露出了慌亂的神色,相互牽著手,看向一臉鎮定的青靈。
“鎮定,按計劃行事。”青靈急忙安慰道:“喝喝,下面看你了。”
喝喝急忙跳到欣月的肩頭,應了一聲。
這時,張義仙那原本就緊皺著的眉頭愈發緊鎖,彷彿被兩道深深的溝壑所刻畫,而那與破解風不清法陣緊密相關的符文,此刻僅剩下最後一個孤零零地懸於眼前。
就在他即將觸控到成功的邊緣時,突然間,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如潮水般席捲而來,瞬間讓他的腦袋彷彿被巨錘狠狠敲擊。
“嗡”的一聲巨響,那種疼痛尖銳得好似要將他的頭顱硬生生撕裂開來。
“啊——”
他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痛苦,不由自主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而又痛苦的低吼,這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掙扎與無奈。
“難道真的是我的元神已經達到了極限嗎?
難道我就要在此刻功虧一簣嗎?”張義仙心中湧起無數的疑問和不甘。
然而,他的意志卻無比堅定,“不行,就差最後一個符文了,我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他深知這個關鍵時刻的重要性,一旦錯過,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解開風不清法陣的秘密。
儘管他清楚地意識到此刻元神耗損將會傷及本源,但他還是咬緊牙關,毅然決然地進入了最後一個符文的修煉之中。
與此同時,那盤坐在床上的肉身也開始做出反應,嘴角處隨即緩緩溢位一絲鮮紅的血跡,如同嬌豔的花朵在潔白的床單上悄然綻放,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皇妃見狀,焦急之情溢於言表,她心急如焚地對周圍眾人說道:“你們快看,義仙的修煉似乎出現了嚴重的問題,我們必須趕緊想辦法幫助他。”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都閃爍著擔憂的光芒,紛紛陷入了沉思,試圖尋找出一條能夠拯救張義仙的道路。
就在這時,方才敲門的豬蓬見沒有人回應,便懷疑張義仙一定在裡面做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握緊拳頭呵斥道:“小子,你再不出來,就休要怪我闖進去了。”
青靈急忙拉住想要去瞧看張義仙的皇妃,急道:“沒時間管他了,還是先送你們離開,走——”
“啪——”
青靈的話音剛落,只聽到一聲巨響,隨即房門應聲被推開,同時喝喝也在那一刻施展出它的先天之法,瞬間帶著三人隱去了身形。
房門被暴力推開,豬蓬第一個衝進去,見只有張義仙一個人盤坐在床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狐疑的神色,冷冷地自語道:“方才明明還聽到其他的聲音?”
“呼——”
他的話音剛落,從其身邊突然捲起一陣狂風衝出了房門外,將喜婆婆等人給吹得東倒西歪,發出一陣驚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豬蓬見之大吃一驚,急追了出去,卻什麼也沒有看見,登時發